帝國的界限:《給下一輪(虛擬)盛世的備忘錄2.0》中的視點轉換
隨著劇情展開,作品逐步開放觀眾在虛擬實境體驗的不同可能性,例如按照自己的選擇於不花刺城街道上不同角落遊走、與展覽中的作品互動,還有逗弄腳邊的貓咪……也許是由於成本所限,影像質素尚有進步空間,觀眾更沒法像真正旅行般進入開放世界,但是次《給2.0》採用VR開闢新局,整體而言仍是不俗的嘗試。
在澳門本地上演,或澳門表演團體在境外演出的戲劇相關評論。
隨著劇情展開,作品逐步開放觀眾在虛擬實境體驗的不同可能性,例如按照自己的選擇於不花刺城街道上不同角落遊走、與展覽中的作品互動,還有逗弄腳邊的貓咪……也許是由於成本所限,影像質素尚有進步空間,觀眾更沒法像真正旅行般進入開放世界,但是次《給2.0》採用VR開闢新局,整體而言仍是不俗的嘗試。
而觀眾進入劇場,其實本身已是進入了一個「虛擬實境」:在一個建構的空間中,由創作者提供各種與現實關聯,但又並非完全一致的體驗。所以在劇場中再引入VR技術,而在有限的預算費用、製作時間和場地空間上,應該需要進一步思考採用VR進行創作時,其實期望讓演出達到什麼樣的藝術效果,或者是如何服務劇情等因素。
先撇開內容的問題,就整體製作而言,燈光佈景、場面轉換等部份最容易獲得現代劇場的技術支援,澳門現代劇場在技術層面上已走向專職化階段,人才充足,可是在首演當晚,不論轉場速度、燈光明暗、字幕的準確度等均未如人意,彷彿仍處於技排階段,技術的整合度不但沒有提升了演出,反而令演出更形鬆散。再加上幾次有演員唱段失準,也令人看得不是味兒。
如果真的要轉化,資深演員的技藝及後進的創新點子互相磨合及多次的失敗是肯定的,畢竟站在資深演員的立場,多唱幾段經典收獲的掌聲更多,適應現代戲劇演出且收獲批評沒有必要;對後進創作人而言,更是沒有必要因循守舊學一些「老古董」,倒不如直接從現代戲劇創作出發。
這些「今年的演出」,其實絕大多數還是2022年的,因為去年資助審批結果四月第二週才公佈,又因為經歷了兩次疫情的影響,很多去年的演出都延遲到今年上半年舉行,也許「復常」還是一種進行式。
或許正是像《松樹尾》這樣的社區故事一再上演,讓不同的觀眾有機會回憶起自身的過去,有機會再次回想一下自己是誰;也許是一種提醒,提醒人們來自哪裡,往哪裡去,讓人們覺得自己其實是有根的,並非隨風飄散,不至於在時代的寒風下迷路。
2023年第一、二集請來Facebook「我不𠝹櫈——澳門劇場電影評論台」版主黃詠思,與「評地」主編莫兆忠,一起談談過去一季以來,兩人看過的一些演出。
在第五幕修女們的對白中,又可見他是一個幽默可親、心地善良的人。而主角在化妝上亦刻意地裝上了大鼻子,加強了對主流審美標準的衝突。此劇之所以成為不朽的經典劇作,會否是因為這個像來自烏托邦的人物是對從古到今現實社會的永恆諷刺?
當然,不可能每一個角色都有一樣的戲份,都一樣地幽默滑稽,這樣的演出也會失了層次的豐富性。但戲劇的矛盾需要充份展現,就需要不同角色隨著劇情碰撞出不同火花,而現在部分角色未能張弛有度地展現出對西哈諾的抗衡力量,不論是卡斯安的嘴笨,還是德傑許的卑劣。
劇中有五幕,由悲喜交錯編排,三個主要角色之間關係均有的依賴及衝突非常立體;具有真正貴族劍客精神的西哈諾驍勇善戰、直斥偽劍客的假面目,帶著加斯科涅人的身份有尊嚴地生活,對心愛的人卻懦弱得不敢表白,為保護愛人連代表尊嚴的華服都脫光。
在怪老樹劇團演出的《雅克和他的主人》的版本中,最讓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兩個環節,莫過於把文化基金對本地劇場的支持包括「讚美」之詞或其資助要求等公開資料的演講,並將之穿插於劇中讓演員時刻要抽離角色的情節中,其次則是在表演中為各個角色設計出的一套形體動作的亮相,可以說是這個改編版本最具特色之處。
角色的轉變甚或成長最為明顯的,便是這個演出真正的主角———「松樹尾」。在故事中最常最出現的三戶人,留守老人、內地新移民以及無樓人士除了代表澳門的三種弱小群體,更構成了「松樹尾」最主要的三個面向,「松樹尾」最終卻不得不服從這些社教化而作出變化,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後被消滅,而角色們也只得跟隨這個變化而離開,
《松樹尾》的節奏很慢、很日常,儘管木屋區不是松樹尾獨有的產物,可當中提到的懷舊日常仍有其特殊的地域性。與看同場的同學仔交流,想要了解一下同輩的澳門人如何過,對方表示「這是在鄉下時會見到的生活日常」,而當我再追問「這是不是澳門的日常」時,他遲疑,說不是。
導演運用演員的台位、姿態及走位來建構故事畫面及人物關係,因此,每一幕的故事情境和人物的處境都是由群眾演員合作建構與營造出來,其構圖之美,令人印象深刻。然而,每建構一個畫面時,演員好像要迅速地以記憶的形式走到適當的台位,並做出適當的表情及呈現適當的姿態。此種刻意的建構畫面的形式,導致本人觀看時有一種抽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