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到底任誰行?談「新馬路任我行——步行區試行計劃」
新馬路兩旁的建築物,其中有歐洲式的建築,也有少數保留中國傳統特色的建築物,而市政署大樓以西的大部份建築物均為唐樓,這些唐樓保留了1920年代的建築風格。其實政府推出任我行計劃,是個向普羅大眾推廣澳門歷史文化的良機。當市民遊走在如此標誌性的街道,而未能認識其背後的歷史的話,會是多麼可惜。
在澳門本地上演,或澳門表演團體在境外演出的未分類表演相關評論。與澳門表演藝術相關之各種評論。
新馬路兩旁的建築物,其中有歐洲式的建築,也有少數保留中國傳統特色的建築物,而市政署大樓以西的大部份建築物均為唐樓,這些唐樓保留了1920年代的建築風格。其實政府推出任我行計劃,是個向普羅大眾推廣澳門歷史文化的良機。當市民遊走在如此標誌性的街道,而未能認識其背後的歷史的話,會是多麼可惜。
是的,放幾件淘寶貨,本小利大,何樂而不為?大家要的是數人頭的數,誰還顧得上價值、邏輯、文化?在澳門稅收最豐厚的年代,澳門的旅遊文化活動有用了幾千萬公帑的「武林群英會」,在最有錢的時候也無事可為,現在我們作為市民,又可以要求甚麼?
沒有concept、缺乏想像,結果就是變了一個巨大的打卡戶外影樓空間,link up唔到新馬路,其實原則上發生在哪裡都一樣。其實舊雲有啲假,隻兔也太醜,草地有啲太膠,個佈展有啲hea。
每年一度「評地」評論人年度票選結果出爐,今年共11位本地評論人參與,選出18個演出,2大劇場現象。沒有頒獎儀式,就是這一班評論的選擇,拋磚引玉式的討論起點,於是,你心目的年度之選又是什麼?
反觀今年,「澳門藝術節」的評論不管是不是本地演出的,一律只有特約駐站評論人的文章,會不會就是因為絕大多數內地演出都被取消?而國外、台港演出彷彿不說自明地消失也會不會是一個評論下降的原因?所以,本地團隊的作品,對本地評論人來說,比較不值一評,對不對?
「短劇匯演2022」是澳門藝穗會從1997年始辦,門檻低、成本低,讓業餘戲劇愛好者排演短劇演出的場合,今年共八個劇目參加,到底這些演出除了「業餘」的身份外,還有什麼值得我們欣賞之處?
意見可以有多個解讀的方向,表述意見的字義也是暫時的,但它們卻不是不存在的。儘管數萬年後,在某個我們已經不存在的文化中,這些文字可以有截然不同的意思,但我們用同一語言對已發生的事件討論的節點是當下,而非某個未知的時代。
對波蘭的偏好難免是受到詩人辛波絲卡(Wisława Szymborska)和魯熱維奇(Tadeusz Różewicz)的影響,他們的文字透過譯文拷落在地球另一端我這位澳門讀者,想一探詩作裡似是平靜卻盡是暗湧的世界。然而,不論對於亞洲讀者,就算是在英國出生的人來說,因歷史的原因,波蘭也是一個陌生的國度。
城市為什麼需要一個劇場?城市在什麼地方興建一座劇場?城市什麼時候興建一座劇場?城市興建了一座怎樣的劇場?都是一場關乎政經、文化想像的表演,你你我我身處其中,既為觀眾亦是演員。
「評論台」這個匿名的劇場公共領域,能否真正善用「匿名」這性質來破除刻板印象,讓表演團體與觀眾之間真正交流內心想法,進一步破除僵化思維、破除標籤,這是「評論台」主辦者須要花心思去經營的課題。
沒有故事、沒有具體事件,燈光設計如何跟舞蹈作品共行?
在還有專業燈光設計的時候,澳門舞蹈創作者如何在作品中運用燈光?
有沒有專門的舞蹈燈光設計師?
最近十多年來不少澳門劇場青年赴外攻讀劇場專業,作為首批讀完劇場設計專業回澳的燈光設計師,杜國康為什麼當初要選擇讀燈光設計?在學院學習的經驗又帶給他什麼啟發?
九十年代剛參與劇場的時候,澳門表演藝術仍處於業餘性質,劇場分工並不明顯,導演常兼任燈光、佈景設計及舞台監督。隨著劇場愈來愈重視原創及專、職業化轉向,劇場設計才回到由專人負責,但燈光設計的概念卻又從何而來?近十年來,一批年青學子到香港、台灣等地修讀劇場技術、設計專業回澳,整個表演藝術生態、美學的追尋又呈現了另一種面貌,燈光、表演之間的關係又如何並行、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