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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當下

在小城停頓的狀態下,大家開始臨時想辦法如何運作下去,然而不單說別人,反思筆者自身,在處理影片拍攝技巧、文案吸引度和網上銷售平台等,仍有許多改善空間,距離能正式在網上營運仍有點遠。

《劇場公共領域》與澳門的自我想象

本書重新點出了劇場美學的新世代定義/或是擴大了劇場美學的範疇;也同時反思「劇場藝術的外部延伸」,過去傳統上的「劇場藝術」的探討都是「向內的」,即探討劇場美學或哲學、探討劇場的媒介特殊性為主,而「劇場藝術的外部延伸」即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去引起大眾的關注,創造一個劇場公共領域並盡量引用不同形式媒體的力量,讓大眾進行討論/辯論,甚至是非理性的嬉鬧也好。

情景參與的內斂——問《夜行:為甚麼?》

整體而言,《夜行:為甚麼?》予筆者未臻成熟的感覺,作為「城市藝穗節」其中一個「穗內有萃」的板塊,在形式、內容,以至與路環這個節中節的所在地之間的關係,都仍有許多值得大膽創新、實驗與深挖的空間。

在地是何地?側記第十九屆澳門城市藝穗節「穗內有萃──On Site在地」

觀眾並非木頭一塊就只感受當代舞而不將場域質地概括納入感官覺知進行解讀。但這並不是說作品與場地一定得緊緊依附不得游移,作品的場域特定性也非得時刻彰顯,而是如果不思考其中的關係,不試圖回答作品為何需要在城市的此地他方旅行,就會把澳門每一個場域都均質化,變得面目模糊難以區辨。

2019:做一個階段性實驗劇評人

對於評論的角度或藝術水平,作為寫作人依然抱持著點點懷疑,每當不知道如何寫的時候,總是叫自己先由感受開始。抓住最深刻的印象,由感受轉化成實實在在的觀察、描述、反思,向創作人提出疑問,為讀者提供多一個觀演角度,是個在主觀與客觀之間取得平衡的寫作實驗。想到近年出現大量的「階段性實驗」作品,筆者又何嘗不是個「階段性實驗」劇評人?

兩名「旅人」的掙扎:觀《劇場搏劇場》

整體而言,以上兩名海歸演出者都作了突破自我的實驗,表達自己內心的情緒。兩個跨界演出——一個結合視覺藝術、環境劇場等元素;另一個結合形體、音樂與戲劇元素——擴闊觀眾的劇場體驗;它們都反映兩位創作者對澳門與自己的關聯。在這個年代,到外地留學越來越普遍,那些赴外求學藝術的人海歸回澳後會否對澳門這個社會失望?是否會在個體自由和社會責任之間掙扎?那種種的不安,緣於何處?

淺談新自由主義下的澳門劇場與評論:觀察「IATC TW 2019年度論壇」

筆者出席了所有座談和論壇,當中涵蓋了藝術家所面對的科層制度、評論的文學性及評論人的獨立性等議題,也包含了街頭抗爭與劇場演出的關係、社區藝術在縣城的地方實踐、文化空間及其治理術、以及台灣原住民的政治等以經驗出發的專題。知識範疇之廣、理論探索之深,非筆者能在本文詳述。故此,筆者只能在此撮要地分享對本次論壇的感想,反思澳門劇場的發展,然後,再指出評論在當代劇場如何重拾動力。

貓捉老鼠──觀察「活化」這件事

政府以「活化」之名,行商業化之實。區內的居民被這些進駐的商戶忽視,他們不但沒有得到應得的經濟成果,反而失去了一片富有文化氣息的寶地。這類情況在澳門時常發生,或許還會在遊客每年不斷激增的情況下有增無減。策劃人莫兆忠重視「活化」的意義,亦不無道理。那麼,我們到底要如何詮釋和反思「活化」的意義呢?

非遺技藝與劇場記憶的應用及整存──2019年的「澳門劇場研討會」觀察報告

假如觀者與劇團本身並無特別關連,那麼這種劇團自身記憶的展示,便彷彿是在「陌生人」面前剖開身體和腦袋一樣,過於詳盡的記憶紋路反倒使觀者面臨一種「在場」的尷尬,突兀又不自主的介入了演示者的生命歷程,因此演示者越是為自己曲折的過去而感慨萬千,觀者與己無關的距離感便越見突出,然則觀者在這個過程中,是否只純粹的擔當著一種為他人提供掌聲的客體角色?

談《藥》的一件小事──從「自high」中看人的麻木

許多內涵並不深刻但總之就是要狂歡一番的活動,都有一種對於「娛樂」的潛在指向(說穿了還不是因為澳門是個年收三千億的旅遊城市),而此刻再對照小說原著《藥》裡的殺頭情節,魯迅筆下民眾的「愚昧」便可解讀成「不懂得反思自身與眼前狀況的關係」,試想一下民眾為何會認為殺頭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