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獨特時刻中的湧動

要不是許多沒簽約的前線劇場工作者受疫情猛擊,想起專業倫理與公民責任這道防衛線,可能還在用莎士比亞商籟名句「Roses have thorns.」來理解職業自由的代價。權益欠缺保障,實為澳門戲劇行業不成氣候的體現,加上政府文化政策缺席,文化藍圖由上而下,充滿內患外憂。

在疫情期間思考劇場與公共領域

巴爾梅提出歐洲劇場在公共領域中漸漸失去重要地位,其中的原因之一,是因為黑盒劇場創作者太專注於小眾美學,從而忽略了諸眾。然而,黑盒劇場的演出難道就不能引起公眾關注嗎?縱觀澳門近年引起較多討論的,似乎都是黑盒劇場演出,如「卓劇場藝術會」《奧利安娜》、「滾動傀儡另類劇場」的《藥》、以及「石頭公社」的《勞動的人》。

但吱吱有個煩惱!在戲劇中學習

小老鼠吱吱的能力,明明是孩子們親自給予的,現在又覺得用不著了?其實,他們給予吱吱的能力,不只是小老鼠的願望,同時亦是孩子們自身的願望──我們誰不曾幻想過有一雙會飛的翅膀?在這個人人百般武藝的年代,一比較下,會不會讓我們輕易忽略了與生俱來的優點──每個人也有不同的恩賜。

小眾之事:劇場與澳門的距離

對大部份的澳門人而言,或許所謂的「劇場界」說到底不過就是一群打著藝術的旗號終日不知道在做甚麼的「小眾」而已,不過本著「不明覺厲」的尊重或自知之明,不好意思去打擾別人罷了。

疫情當下

在小城停頓的狀態下,大家開始臨時想辦法如何運作下去,然而不單說別人,反思筆者自身,在處理影片拍攝技巧、文案吸引度和網上銷售平台等,仍有許多改善空間,距離能正式在網上營運仍有點遠。

《劇場公共領域》與澳門的自我想象

本書重新點出了劇場美學的新世代定義/或是擴大了劇場美學的範疇;也同時反思「劇場藝術的外部延伸」,過去傳統上的「劇場藝術」的探討都是「向內的」,即探討劇場美學或哲學、探討劇場的媒介特殊性為主,而「劇場藝術的外部延伸」即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去引起大眾的關注,創造一個劇場公共領域並盡量引用不同形式媒體的力量,讓大眾進行討論/辯論,甚至是非理性的嬉鬧也好。

情景參與的內斂——問《夜行:為甚麼?》

整體而言,《夜行:為甚麼?》予筆者未臻成熟的感覺,作為「城市藝穗節」其中一個「穗內有萃」的板塊,在形式、內容,以至與路環這個節中節的所在地之間的關係,都仍有許多值得大膽創新、實驗與深挖的空間。

在地是何地?側記第十九屆澳門城市藝穗節「穗內有萃──On Site在地」

觀眾並非木頭一塊就只感受當代舞而不將場域質地概括納入感官覺知進行解讀。但這並不是說作品與場地一定得緊緊依附不得游移,作品的場域特定性也非得時刻彰顯,而是如果不思考其中的關係,不試圖回答作品為何需要在城市的此地他方旅行,就會把澳門每一個場域都均質化,變得面目模糊難以區辨。

2019:做一個階段性實驗劇評人

對於評論的角度或藝術水平,作為寫作人依然抱持著點點懷疑,每當不知道如何寫的時候,總是叫自己先由感受開始。抓住最深刻的印象,由感受轉化成實實在在的觀察、描述、反思,向創作人提出疑問,為讀者提供多一個觀演角度,是個在主觀與客觀之間取得平衡的寫作實驗。想到近年出現大量的「階段性實驗」作品,筆者又何嘗不是個「階段性實驗」劇評人?

兩名「旅人」的掙扎:觀《劇場搏劇場》

整體而言,以上兩名海歸演出者都作了突破自我的實驗,表達自己內心的情緒。兩個跨界演出——一個結合視覺藝術、環境劇場等元素;另一個結合形體、音樂與戲劇元素——擴闊觀眾的劇場體驗;它們都反映兩位創作者對澳門與自己的關聯。在這個年代,到外地留學越來越普遍,那些赴外求學藝術的人海歸回澳後會否對澳門這個社會失望?是否會在個體自由和社會責任之間掙扎?那種種的不安,緣於何處?

淺談新自由主義下的澳門劇場與評論:觀察「IATC TW 2019年度論壇」

筆者出席了所有座談和論壇,當中涵蓋了藝術家所面對的科層制度、評論的文學性及評論人的獨立性等議題,也包含了街頭抗爭與劇場演出的關係、社區藝術在縣城的地方實踐、文化空間及其治理術、以及台灣原住民的政治等以經驗出發的專題。知識範疇之廣、理論探索之深,非筆者能在本文詳述。故此,筆者只能在此撮要地分享對本次論壇的感想,反思澳門劇場的發展,然後,再指出評論在當代劇場如何重拾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