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梁倩瑜

梁倩瑜(Sandy Leong Sin U)出生於澳門,於北京、香港和英國學習和遊歷,在不同的地方之間也像一個遊者,儘管在外時還是不免聽到世界的殘酷與吵亂,但人深處的聲音也因而特別寧靜。作品關注個人歷史與集體回憶的聯繫,尤其喜愛探討「家」與身份的狀態。www.sandyleongsinu.com.

    疫後城市

    我感到驚訝的是,為何這次疫情的應對在媒體報導下,是一場「勝利」?無論是如何走出了三年的疫情陰霾,但有人因疫情離世是事實。

    走了一趟波蘭

    對波蘭的偏好難免是受到詩人辛波絲卡(Wisława Szymborska)和魯熱維奇(Tadeusz Różewicz)的影響,他們的文字透過譯文拷落在地球另一端我這位澳門讀者,想一探詩作裡似是平靜卻盡是暗湧的世界。然而,不論對於亞洲讀者,就算是在英國出生的人來說,因歷史的原因,波蘭也是一個陌生的國度。

    一段距離

    他一直望著小房內水族箱裡,不斷上升的氣泡,又是一瞬間之間,我也慢慢平靜下來。腦海也閃現了2015年,潛入了石頭公社在工廈的排練場,為《完美的一天》 排練繪畫圖像,那時我並非完全能明白一名自閉症兒童所經驗的視覺和聽覺,那與我們「不一樣」的所見所聞,卻在數年後,一個彼岸的學校小房裡,有了轉瞬的共鳴。

    影響生命的可能

    郊外開心的場景,總是充滿著歡樂和危機的共存,正如我們身處的世界。小朋友是允許攀爬老師高度可應付的樹,故常常看到一群孩子聚集在樹上玩耍,這是我自小也難看到的學習環境,鋒利的樹枝隨處可見,但眼見小朋友也會有意識地避過,雖然偶有擦傷的情況,但暫時未遇上大傷。

    如何快樂地學習?

    似乎在疫情還未能平息的當下,無人能解答自由的空間和教育,對於我們在面對更為現實和複雜的社會問題上,會有多大的影響。我想,能讓小朋友在學習上不感受到壓力始終是關鍵。

    交纏/人和人/人和城市

    在國家或是世界的狀態裡,澳門的半透明狀態,常使人們處於尷尬之地,儘管我們常把「不喜歡談討政治」放在口邊,然而生活上、政局上、現在的疫情之中,人們就是處處被動地捲入其中。

    美而脆弱

    這些動物的種類容易分辨,我知道猩猩,知道蝸牛的形態,然而我並未察覺到住在婆羅洲的牠,或是在瓦湖島森林的牠正在消失,如果我知道牠叫做喬治,命名牠做阿明,把世界和我們拉近一點,能親自去翻開一本面前的書,那我們會意識到消失是如此令人心碎。

    小眼睛看第三十一屆澳門藝術節

    剛過去的澳門藝術節,因為疫情影響了國際團隊來澳,故節目以內地及本地的演出為主。本年度藝術節「闔府統請」類別中,演出並不多,我觀看了來自本地劇團夢劇社的《路.遊.戲》以及葡籍現居澳門的藝術家伯納多.阿莫林創作的《反轉澳門——魔法城市歷險記》。

    孩子的空間

    「逃避」在教育指南裡大概不算是正面,但對於一個孩子,在艱難困惑時期,能創造一個可躲起來喘息的場所,就像和他們輕聲地說:不用急,慢慢來。你不會知道,這對他那漫長的人生產生什麼的影響。

    重新發現周邊社區(下)

    社區藝術文化項目可以為居民帶來什麼?在我們已有了發掘社區的初衷以後,如何行動和持續又成了另一個需要考慮的因素,至少在我本文提及的項目裡,我確實地看到居民對項目的共鳴和回應,以及創作者以時間和心思來逐步實踐的過程。

    重新發現周邊社區(上)

    一個社區居民需要些什麼?一個活動與他們的生活聯繫又是什麼?是否有足夠時間和心思去認識和了解他們?有時候往往不是高雅放置在展覽館裡的展品,但也不能忽略他們對藝術文化的觸感。

    身體中埋藏的情緒

    「乖」的背後,會否也是一種自我隱藏和壓抑?甚至遭到不公對待時,也不懂把情緒釋放,讓別人聽到我們真實的聲音,或是,要花更長的時間去尋找情緒的根源,我們為此多消秏了多少時間和精力?

    疫情當下

    在小城停頓的狀態下,大家開始臨時想辦法如何運作下去,然而不單說別人,反思筆者自身,在處理影片拍攝技巧、文案吸引度和網上銷售平台等,仍有許多改善空間,距離能正式在網上營運仍有點遠。

    笑聲以後--評《未境作業》

    觀看《未境作業》,更多思考的不是演出所面對的一個小時,而是構成這一小時的,之前與之後,過去與將來。在台下,這些變化一點點地改變着他們的過去,創作團隊在這些年來,花下的心思和時間功不可沒。此外,結幕後和場刊裡也發現,他們常常提到演出「玩」得很開心,現場觀眾和演員也笑聲不斷;但我承認笑和玩的背後,我還是有猶豫與不安,我明白社會眼光和態度不能迴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