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

在澳門本地上演,或澳門表演團體在境外演出的舞蹈相關評論。

​​里昂舞蹈雙年展新藝術總監 Tiago Guedes,開啟全新時代​

去年Hervieu轉任為巴黎2024奧運會的文化總監,並把舞蹈雙年展交棒給年輕的Tiago Guedes——他也成為舞蹈雙年展歷史上的第三位藝術總監——來自葡萄牙的Guedes曾是一名優秀的舞者和編舞家,今年九月是他首次策劃里昂舞蹈雙年展,為這個歷史悠久的節慶注入新的活力,開啟令人期待的篇章。 

《Beyond TiMe 流轉之間》的時、空、念

時、空、念在整部作品中不斷連結音、光、意識,形成一個和諧的場域,加上舞者舞姿曼妙,舞臺光影虛實交融,使得這種連結更加深刻。在架空場域中,提著頌缽慢速移動的演員配合光與音的糾纏互動,映照出一種充滿靈性的境界。整套劇作的意象層次其實埋藏於時、空、念的高低起伏之中。

白布流轉眾生——觀《Beyond TiMe 流轉之間》有感

舞者與這塊布的關係從潛伏,到展現,又從各種遮蔽(以葉蟲的姿態)到將白布變成綢緞起舞,很好地呈現了以一物見萬相的主題,所謂一缽水有無量眾生,有八萬四千蟲,而這幕布(水)以各種不同的意象身份出現,與人產生拉扯,這之間的拉扯關係同時與水墨間的流轉關係平衡。

沿昨天的輪廓看今天的溫熱——《Midnight Oil》午夜彌留之際

第二階段的香港駐留,我們踏入製作,面對更多現實層面的摩擦:如何設計和劃分舞台、怎樣深思音樂與舞蹈的關係、燈光設計與想像的距離,創作材料是否適合面對香港觀眾的考量⋯⋯如何在有限的時間、爆裂頭顱的可能、從中協調和選擇,並結合至表演中倒數午夜的一剎,將意義膨脹。

趕上《少數民族》

讓我們來大膽設想一下:《少數民族》若不是遇上二〇二三年而是九〇年代的香港觀眾,那麼作品的戲謔風格和表演策略,可會是當年香港實驗劇場觀眾相當熟悉的藝術語彙。在那個年代,不少藝術家處理對未來的未知和挑戰時,瘋狂有火,玩得起也玩得真。

既同在,又孤獨

在空淨的舞台上,舞者的身體成為了焦點,無從隱藏,考驗的是舞者的實力。只見身穿純白緊身衣的他們,在台上的舞動流暢,動作很大,用盡全身,高低起伏,彷彿在使盡渾身解數呼喊整個世界去看著自己。但這樣的大動作在偌大的舞台中只見迷茫,很能表現出對外界注視的依賴。

寂寞俱樂部:名詞加名詞,寂寞加寂寞

從「寂寞」的角度來看,講了大概三件事:沉淪社交媒體的寂寞、關係中的寂寞、一個人的寂寞。社交媒體的寂寞從一開始舞者上載了一個 post 在社交媒體上呃 like 開始,幕布上映出「寂寞俱樂部」,一顆巨型紅心在幕布背後閃動,隨後肢體交接舞台。

《春之祭》是一場甚麼樣的祭祀

當修行變成表演時,一眾表演者努力的表演謝幕,修行者在表演者與觀眾中間,表演他的存在,他就變成一個奇觀,讓你欣賞,讓你感嘆,這樣更讓人反問,這是一個甚麼樣的祭祀?

只需靜靜的觀看—葡萄牙當代舞團《凝動時空》

十一位舞者隨著樂章的帶動在舞台上張合、柔動、托舉、放下、聚散、獨立就形成了一個個動人的舞章,舞動有時就是那麼的奇妙,舞台上一男一女在陽光下輕快的舞動著,背後一個女舞者慢慢的在微光中慢步前行,眼前的畫面就這樣沒聲色地勾起我的情緒,想到甚麼不重要,只是勾起翻動慢慢的放下。

當代表演的邊緣性與展覽化:由首屆泛東南亞三年展上的二高表演《南方舞館》說起

二高表演的「低級」一方面顯示出對這類景觀的拒絕,另一方面構成對另類身體的賦權,並實踐創造著差異化的現代或後現代的主體性經驗。這一「當代」路徑似乎只有在美術館裡或展覽的語境下才能獲得創作者理想的回饋,但反作用是表演藝術不得不將自身展覽化,即影像化、靜態化,在筆者看來也屬一種無奈之舉。

2022看過的演出—本地故事怎麼說?

2022年一共看了30場演出,看完藝術節時就有一種心情,我不會向任何人推薦澳門劇場。語言隔閡,坐進來聽不懂在講什麼;又或者,聽懂了卻無法理解這齣戲想要講什麼。在以上看過的演出裡有些已經不記得具體情節,想要回溯時發現電子場刊的連結早已失效,只能靠當下的碎片記錄找回對這齣戲的印象。

2022觀演筆記(下):線上演出、潛力新作、匿名意見

一系列的階段創作或新作發表也沒有缺席,如澳門舞者工作室較集中探索街舞動作語言轉化的街舞劇場《Project D》、詩篇舞集每年集結青年創作人發表創作的《2022澳門當代舞展及交流平台》、四維空間《獨立構造》的類似發表平台、兄弟班藝術會發表的女子單口喜劇情演出《OMG求戀期》及夢劇社的2022「原創劇作孵化計劃」讀劇演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