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缺席者與缺席的在場人 ── 四年一次的《二月廿九》
我看著老婆婆那蹣跚、落寞的背影,以及可以預想到她即將發現老公公的悲劇,不禁悲從中來。老婆婆的身影沒入黑暗之中,舞台上唯獨剩下殘燈一盞。望及此光景,怎一個愁字了得。想及老婆婆的那些該在場而缺席的人,與缺席的在場人,不禁想及老婆婆說的︰「冇水會死,多水都會死」。
我看著老婆婆那蹣跚、落寞的背影,以及可以預想到她即將發現老公公的悲劇,不禁悲從中來。老婆婆的身影沒入黑暗之中,舞台上唯獨剩下殘燈一盞。望及此光景,怎一個愁字了得。想及老婆婆的那些該在場而缺席的人,與缺席的在場人,不禁想及老婆婆說的︰「冇水會死,多水都會死」。
文件展以2011至2021年十年間,有「重演」背景嘅演出為基礎,為左檢視每個演出嘅時間距離,同一個演出,佢首演至最近一次演出之間,必須相隔十年以上,喺呢個距離下,我地更加可以回顧佢地之間嘅演變或者不變亦應萬變。
有趣的是,在婆婆說電視上唱粵曲的花旦小生都已過世,幽默地表示不願聽到同齡明星的消息時,電視機的位置設置在前台以外,即觀眾席的方向,感覺婆婆在電視機前自言自語,實質是在對觀眾說話。這將表演者身份轉移到反被「觀看」的觀眾身上,令觀眾成了電視機內的「人物」,亦模糊了表演區域和既定觀看者的界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