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北方布夫劇場(法國)
《情人的西裝》裡的暴力面向
無言的暴力,如沉默的冷戰,比打個皮開肉綻頭破血流高明,那麼丈夫將妻子企圖於枱面上極力隱瞞維持原有局面的假氣氛撕開,對奸夫施以羞辱式的歡迎,讓受暴者會更受到毀滅性的傷害,更是絕招、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戲中的暴力可以成為各種隱喻,但前提是,施暴者先得確認,受暴者必須是擁有可供破壞的人格主體,尤其要敏感到用非肢體式暴力,只是用甜美的恥笑就可用達成攻擊的效果。
喜劇是留給現實的功課──關於《情人的西裝》
台灣作家楊照認為人在面對經典時會變得比較謙卑,而正是態度決定了我們面對世界的方式。劇場亦如是。不只是觀眾,在《情人的西裝》裡,也同樣閱讀到大師在改編作品時那謙卑的心,極為謹慎地選擇適合的演繹,讓作品得以保留短篇小說簡練精巧的力量,同時又以充滿幽默的生活化語言與精心安排的音樂,為作品延展出更大的空間,使作品背後深層喻意,得到恰如其份的承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