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第三十四屆澳門藝術節

創新的亂舞 —— 談《槐蔭記》、環境舞蹈劇場《她說》及環境劇場《夢迴.益隆》

三個演出都呈現出明顯的創新勢態,但在技巧和技術上仍多有未能盡善之處,《槐蔭記》相對於去年的《天鴿.情》,因為回歸到主創人員熟悉的領域,而令演出整體水平上比去年進步,但在關鍵的舞台技術上並沒有太多的革新,反而在創新的主流中已見保守的徵兆;而《她說》及《夢迴.益隆》則是大膽創新,其中後者更可謂天馬行空,但在實際操作的層面上,不論是結構或是細節都似乎尚在初創階段,不免令人失望,而且兩者在新元素的應用上,都傾向堆砌而非整合。

改編的困境,談演戲空間《科學/怪人》

對於觀眾來說,語言隔閡帶來的疏離感是很容易理解,但戲中刻意淡化了怪物在小說中許多令人懼怕的特質,剩下來區分他和所謂正常人的分別,就是他的國籍或者語言了。可是,這些特質不應該用作區分一個人正常與否,不是嗎?這個安排某程度上也點出本劇的命題,到底誰是製造怪物的人?是甚麼讓人與人之間區分著「我者」和「他者」?

伴着我們的,還有城市,還有彼此

儘管今次的作品與現實世界或許存在這種關聯,但各個符號跟意象中間的鋪排並不算十分嚴謹。故事的切入點非常實在且貼近澳門的生活,就是父母離異,而這跟更宏大的「紛爭」、「家園」與「共存」(不論是人類共存,還是與大自然共存)的概念雖然有關,但也有着一段距離。作品中,「建築」們開解 Veronica 時花費了不少唇舌去論述「父母離婚」的問題,但沒有提示去把論述緊扣至上述的層次;「父母」的寄語則幾乎隻字不提離婚,而是用玄妙的比喻讓 Veronica(或是觀眾)思考自己身處的世界。

鏡頭的意圖:《病歷編號:XXXX》的影像呈現和觀點轉換

影像在作品中具有不同功能。奇案影片拍攝和直播期間,影像捕捉的不再是一剎永恆,而是故弄玄虛的消費主義奇觀。攝錄意味著擁有作者的權力,鏡頭則成了他們的武器,因此《病歷編號》同步呈現影像和拍攝過程,暴露了觀看過程中的互動,乃至影片作為娛樂的消費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