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盛世下我們會忘記甚麼?——談《給下一輪(虛擬)盛世的備忘錄2.0》
關於馬可孛羅及忽必烈的虛擬展覽,筆者認為頗具啟發性。除了「無形」的敘事空間也可以具象為可視可感的「具體」空間外,此部分亦可理解為下一世代對上一世代進行解讀的絕對權力,這體現於對解讀方式的選擇,將一段對話以策展人的視角加以重構或概括,再以自由觀展的方式予以呈現,正是一種具有當下時代色彩的模式。
關於馬可孛羅及忽必烈的虛擬展覽,筆者認為頗具啟發性。除了「無形」的敘事空間也可以具象為可視可感的「具體」空間外,此部分亦可理解為下一世代對上一世代進行解讀的絕對權力,這體現於對解讀方式的選擇,將一段對話以策展人的視角加以重構或概括,再以自由觀展的方式予以呈現,正是一種具有當下時代色彩的模式。
如果說2023年依然受到疫情限制未能邀請外國藝術家來澳,那麼我想在疫情已經完全沒有影響的2024年,不論是外國藝術家還是內地藝術家總有其新鮮之處,相比之下本地作品在大型藝術節慶中將仍處於較弱勢的位置。
隨著劇情展開,作品逐步開放觀眾在虛擬實境體驗的不同可能性,例如按照自己的選擇於不花刺城街道上不同角落遊走、與展覽中的作品互動,還有逗弄腳邊的貓咪……也許是由於成本所限,影像質素尚有進步空間,觀眾更沒法像真正旅行般進入開放世界,但是次《給2.0》採用VR開闢新局,整體而言仍是不俗的嘗試。
而觀眾進入劇場,其實本身已是進入了一個「虛擬實境」:在一個建構的空間中,由創作者提供各種與現實關聯,但又並非完全一致的體驗。所以在劇場中再引入VR技術,而在有限的預算費用、製作時間和場地空間上,應該需要進一步思考採用VR進行創作時,其實期望讓演出達到什麼樣的藝術效果,或者是如何服務劇情等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