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侯貝多.如戈

咬合於變態與常態之中——評《Roberto Zucco》

這種並置很多時候用「同時性」的場景來呈現。很多分場都是上場尚未完畢,下一場人物已經緩慢切入,二者重疊卻又不顯得突兀,譬如地下鐵盲人問路一段夾雜著老闆娘訓話妓女們,妓女練舞時又夾雜著小女孩哥哥買賣小女孩的過程,貴婦被Roberto遺棄後獨白時小女孩姐姐也低頭著上台。

衣服之下,劇作以外

劇中的血腥暴力和狂野的確是引起了我們的情緒反應。離開了殘酷的黑暗的舊法院,反而有種輕鬆的感覺,也許是戲劇強度太大內心還沒有反省的間隔,也不知道有沒有達到批判的目的。

直觀衝擊—談夢劇社《侯貝多‧如戈》

其中關於這場儀式,對比全劇營造緊湊氣氛和張力的嚴肅,這裡送Roberto往生的葬禮儀式,一眾演員裝扮出部族神緒,就如大家都意不在儀式的嚴肅、凝重、神聖以至每儀式規定動作的精準,但就遵循著一種集體的遊戲規則,Roberto重新穿上外在衣服尤如受著被定義的枷鎖中離開現世,結束他的故事。

Roberto Zucco 的狂哮

Roberto Zucco,這無動機殺人者,到底在狂哮着什麼?首先他喚醒了演員身體內在的巨大能量,導演雖是法國人,卻能使演員對該劇本的獨特之處理解得相當準確,使演員有超脫的發揮,他們沒有通過「扮演」,而更像是從精神上的「到位」來驅發身體能量,在瘋狂之中有着一種真實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