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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握握手,做個老朋友》看劇場中長者演員的展演策略

長者在一般劇場上的參與比較少,這一次「夢劇社」的參與模式可以說是蜷川幸雄的「埼玉金世代劇場」外的另一種可能性,捨棄以導演和劇本主導的展演策略,更為著重劇場對於長者的意義,不要求觀眾從演出中得到甚麼,而是注重長者們從演出中得到甚麼,不求說出大道理,只貴乎真誠。

淺論環境劇場作為城市場域中地方營造及主體性建構策略 ──以第十六屆澳門城市藝穗節三個節目為例

而環境劇埸正正嘗試從同樣枯燥乏味的膚淺地景中重新建立屬於澳門自身的獨特文化,喚起人們對地方的主觀經驗和情感,以人與地方之間的親密關係產生地方感(sense of place)。此外,「藝穗節」的節目來自世界各地,當中亦不乏環境劇場作品,從中也使澳門的本土文化與他國的歷史和文化產生有機的對話和對照,透過了解他者的過程,認識自身的文化價值和意義,確立澳門在全球消費主義衝擊下的定位,建立自己的主體性。

本文將嘗試以本屆「藝穗節」為例,說明上述地方營造和主體性建構在環境劇場上的應用;但礙於筆者在「藝穗節」駐節時間有限,只能集中討論《巴勒斯坦大飯店》、及《愛與死的證言》及《黑暗裡的斷翅飛翔》 三個節目。

藝評擂台陣(Part 4):《愛與死的證言》、《生之葬禮》、《坐坐茶室》、《我遇見了貓》

首先,走進門口,我不是走到遺跡,我覺得我是正在進入一個很有歷史意義的、遠東聖保祿學院中。我們走進去,走進門口,裡面有個教堂,坐定,那是望彌撒的地方,在遺跡的建築上,觀眾席和表演區,明顯地,觀眾席是高了半級的。不知大家有沒有留意到。那半級,其實是祭壇的地方,是以前,教堂上去彌撒祭壇的地方,而他們就在那裡表演了。

藝評擂台陣(Part 3):《流動廚房》、《黑暗裡的斷翅飛翔》、《愛與死的證言》、《巴勒斯坦大飯店》、《太平盛世裡的安全演習 2017》

我在思考,一齣「食飯」的《流動廚房》給我的感覺,就是它真的純粹把一個廚房搬入「牛房」做,而且格調是比較高級。它純粹食飯,然後和(算是)演出者,即煮飯的人交流;《巴勒斯坦大飯店》比較像一個真的、故事性的、有劇情、講自身故事的演出。兩個的分別,一個是表演者與非表演者,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如果放在一個正式的劇場表演裡,分別是甚麼?

藝評擂台陣(Part 2):《坐坐茶客》

其實演出只開始十分鐘,我已覺得非常震撼,最震撼在於,它一開始就要求觀眾矇眼,然後就有一些非常親密的身體接觸。我以前在香港,做過兩年的劇場行政,如果在行政的角度思考,在香港要進行這件事,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首先,因為它在一個非正式的演出場地,另外就是要觀眾矇上眼睛,因為要矇眼,就代表觀眾並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場景。再加上這是一個如此親密的身體接觸,在「會不會有性騷擾」這個爭議。

藝評擂台陣(Part 1):日常、節慶與歷史—藝穗今昔談

自「城市藝穗節」舉辦以來,大家也看到了很多不同的演出。有些人會說:「看演出,是觀眾與表演者之間的關係。」觀眾好像是比較獨立、個人、孤獨地欣賞表演,所以我們特地舉辦了今次的「藝評擂台」,讓大家看完表演後,有一個聚會,可以互相交流,觸發更多不同的思考和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