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藝術節中的社群呈現
今年透過澳門藝術節,把作品及藝術形式推廣至更多平日可能較少接觸文化、慕藝術節之名而來的大眾,但這只是一趟慕名之旅,還是可以在藝術節之後,能夠發展出有意義交流的持久觀演關係,還得看作品的內容、議題、表達模式和演繹語言。
今年透過澳門藝術節,把作品及藝術形式推廣至更多平日可能較少接觸文化、慕藝術節之名而來的大眾,但這只是一趟慕名之旅,還是可以在藝術節之後,能夠發展出有意義交流的持久觀演關係,還得看作品的內容、議題、表達模式和演繹語言。
當代劇場美學更像是建築起一幅流動的圖景,強調氛圍、能量,而不是故事、角色,從單純的口頭語言或肢體語言,轉而與台、燈、聲等各種劇場元素疊加與辯證,觀眾不是結論的接收者,而是意義的創造者。
演員全程踩高蹺表演固然吸睛,同時也起到引導作用,將觀眾視線帶到周邊高樓、車流、鼎盛香火——這些由人類製造出來的所謂文明中。一模一樣的「大頭佛」頭套,似乎暗示他們可以是任何人,同時也諷刺科技日益發達,人們卻逐漸喪失個性和自我,面目模糊,只剩下身型服飾的不同可勉強辨認區別。
高蹺活動本身需要相當的技巧才能踩得好,而高蹺的表演毫無疑問難度更高,特別是表演者踩在高蹺上,一舉手一投足,所有的投射也需要有足夠的放大才能感染觀眾。《氧》一開場表演者所演繹的城市生活,細緻而瑣碎的動作在廣場空間上卻顯得渺小無力,這些動作似乎不太適合在高蹺上表演,或者可選擇其他能有效放大這些生活質感的表演方式會更為適合。
相對於近年愈來愈多不同的滲入城市的香港演出,我所接觸到的澳門城市藝穗節的特色是微小的觀眾量,以及這種劇場盒子以外的不同演出形式的可能。觀演的人數其實跟表演作品的優劣並無實在的因果關係,但卻是現行資助機制的常設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