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劇評:「裝置現場」劇評
在表演與裝置本身到底誰是主,誰是次?兩者又如何結合及共融?但無論上述那一種形式,我們都很難用二元對立的方法來劃分,因為它們在發展過程中為了突破有時會把劃分界線模糊掉,就正如「劇場搏劇場」的藝術總監譚智泉所說:「『裝置現場』,這個主題的一體兩面是作為裝置的『表演現場』。
在表演與裝置本身到底誰是主,誰是次?兩者又如何結合及共融?但無論上述那一種形式,我們都很難用二元對立的方法來劃分,因為它們在發展過程中為了突破有時會把劃分界線模糊掉,就正如「劇場搏劇場」的藝術總監譚智泉所說:「『裝置現場』,這個主題的一體兩面是作為裝置的『表演現場』。
「劇場搏劇場」經已踏入第三年,主辦單位由前身的「天邊外(澳門)劇場」到現在的「小城實驗劇團」以及「自家劇場」,今年亦加入了「點象藝術會」的組織和協辦。當中三年以來,嘗試了...
台上唯一的角色是孤獨的,她/他在自己的世界裡掙扎、對抗,外人無法滲入這個空間之中,但同時我也在她/他身上找到一束恆久的光,這束光來自於主體對外界份外的敏感與好奇,正如在紛亂的社會裡,尋找與社會對話及抗衡的方式,也成為保護的屏障。
隨著澳門博彩業進入轉型期,可見將來澳門這類的表演藝術將會更加多,例如即將來澳上演兩周的《Cats》等,都是得益蓬勃博彩業發展所致,也是未來博彩業持續發展所需。然而這些表演藝術發生在澳門除了消費之外,除了表演者和觀眾的二元對立之外,還有甚麼可能性?
去年12月我在台北看了一個小劇場團體的30週年紀念演出,「河左岸」的《星之暗湧》,你會說一個1991年的小劇場作品,今天再看還能前衛嗎?但最終我還是看了,全因這些名字過去...
「開箱作業」計劃的舞作《不知何處》,由台灣舞者劉彥成,和兩位留學外地的本地舞者黃翠絲和陳智青共同創作。舞作開始時,焦點集中在台上無數零亂的衣服和皮箱上,三位舞者身穿著素色...
我是一位舞台設計師,2015 年開始接到一項新工作,寫一些關於澳門戲劇的文章,於是我打開床下底的寶盒,裡面是我曾經參與設計工作的演出場刊。我一本一本的翻閱,在眾多的場刊中...
曉角話劇研進社的「Long Run」劇場系列《肺人》,作為南灣舊法院裝修後,正式成為小劇場的第一個演出,連續演出十場。英國劇作家Ducan Macmillan所寫的《肺人...
演出亦加插錄像,這也是相當聰明的做法,因張家樵本身並不是專業的「棟篤笑」演出者,錄像能使整個演出沒有冷場,持續高能量的搞笑氣氛。有人說「棟篤笑」是自殺式的演出,因演出者以一人之力駕馭全場,基本上不依賴其他工具。換言之,《爆肝三十》其實還不算是「棟篤笑」,只可說是加入了「棟篤笑」的元素而已。
至於活動策劃方面的隨意性是《茶檔開故》的雙刃劍,一方面臨時地點變動令路過市民誤打誤撞遇上了節目,成為參加者,分享了不少對居住區域的感覺;另一方面,如將其視為藝穗節節目之一,整個活動宣傳不多,似乎太過隨意,參加者大多為故事地攤常客,長遠難以令活動持續進行。
為何藝術文化在兩地都是如何被忽視?香港和澳門雖然只是一海之隔,但當這兩天我來回穿梭兩地時,我這作為觀光客的氣息仍十分重,但心情卻是難以說出的複雜感慨。
總觀整個演出,可以用恐怖視之,不見美感,代之以殘酷的暴力打破觀看的常規,卻帶來反思的可能性,這一點上又有行為藝術的影子,至少現今仍然有不少人認為行為藝術必定有恐怖的場面出現(事實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