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劇評:「裝置現場」劇評

在表演與裝置本身到底誰是主,誰是次?兩者又如何結合及共融?但無論上述那一種形式,我們都很難用二元對立的方法來劃分,因為它們在發展過程中為了突破有時會把劃分界線模糊掉,就正如「劇場搏劇場」的藝術總監譚智泉所說:「『裝置現場』,這個主題的一體兩面是作為裝置的『表演現場』。

開放感官的嘗試─評《真實異境》

台上唯一的角色是孤獨的,她/他在自己的世界裡掙扎、對抗,外人無法滲入這個空間之中,但同時我也在她/他身上找到一束恆久的光,這束光來自於主體對外界份外的敏感與好奇,正如在紛亂的社會裡,尋找與社會對話及抗衡的方式,也成為保護的屏障。

照射鬼魂的劇場燈太亮

小說太完整鮮明,讀者所擁有的黃碧雲敍述與作者黃碧雲在語言的穿梭中互相錯開,那由閱讀而生、來自幽黯內在、來自靜默的聲音,與其休止與緘默,與耳膜的震動分流成兩支。

僕人的希望和絕望

而惹內本身對於通過死亡達致夢想或宣洩目的之作品,在今日上演,有如國內禁書,鍾祖康所寫的《來生不做中國人》一書,書名標題之意,可奉之為死後轉世的目標,也可對此話嗤之以鼻。

從《亞遊亂打Show》談「非博彩元素」的「Long Run」劇場

隨著澳門博彩業進入轉型期,可見將來澳門這類的表演藝術將會更加多,例如即將來澳上演兩周的《Cats》等,都是得益蓬勃博彩業發展所致,也是未來博彩業持續發展所需。然而這些表演藝術發生在澳門除了消費之外,除了表演者和觀眾的二元對立之外,還有甚麼可能性?

一本場刊的故事,一本「年鑑」的誕生

去年12月我在台北看了一個小劇場團體的30週年紀念演出,「河左岸」的《星之暗湧》,你會說一個1991年的小劇場作品,今天再看還能前衛嗎?但最終我還是看了,全因這些名字過去...

尋找與自述——開箱作業《不知何處》

「開箱作業」計劃的舞作《不知何處》,由台灣舞者劉彥成,和兩位留學外地的本地舞者黃翠絲和陳智青共同創作。舞作開始時,焦點集中在台上無數零亂的衣服和皮箱上,三位舞者身穿著素色...

從我的音樂劇設計之路說起

我是一位舞台設計師,2015 年開始接到一項新工作,寫一些關於澳門戲劇的文章,於是我打開床下底的寶盒,裡面是我曾經參與設計工作的演出場刊。我一本一本的翻閱,在眾多的場刊中...

《爆肝三十》=家 + 棟篤笑 + 夢想……

演出亦加插錄像,這也是相當聰明的做法,因張家樵本身並不是專業的「棟篤笑」演出者,錄像能使整個演出沒有冷場,持續高能量的搞笑氣氛。有人說「棟篤笑」是自殺式的演出,因演出者以一人之力駕馭全場,基本上不依賴其他工具。換言之,《爆肝三十》其實還不算是「棟篤笑」,只可說是加入了「棟篤笑」的元素而已。

人情味冰室──《茶檔開故》

至於活動策劃方面的隨意性是《茶檔開故》的雙刃劍,一方面臨時地點變動令路過市民誤打誤撞遇上了節目,成為參加者,分享了不少對居住區域的感覺;另一方面,如將其視為藝穗節節目之一,整個活動宣傳不多,似乎太過隨意,參加者大多為故事地攤常客,長遠難以令活動持續進行。

《形態轉移》:行為藝術跟劇場生下的兒子

總觀整個演出,可以用恐怖視之,不見美感,代之以殘酷的暴力打破觀看的常規,卻帶來反思的可能性,這一點上又有行為藝術的影子,至少現今仍然有不少人認為行為藝術必定有恐怖的場面出現(事實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