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劇是留給現實的功課──關於《情人的西裝》
台灣作家楊照認為人在面對經典時會變得比較謙卑,而正是態度決定了我們面對世界的方式。劇場亦如是。不只是觀眾,在《情人的西裝》裡,也同樣閱讀到大師在改編作品時那謙卑的心,極為謹慎地選擇適合的演繹,讓作品得以保留短篇小說簡練精巧的力量,同時又以充滿幽默的生活化語言與精心安排的音樂,為作品延展出更大的空間,使作品背後深層喻意,得到恰如其份的承載。
台灣作家楊照認為人在面對經典時會變得比較謙卑,而正是態度決定了我們面對世界的方式。劇場亦如是。不只是觀眾,在《情人的西裝》裡,也同樣閱讀到大師在改編作品時那謙卑的心,極為謹慎地選擇適合的演繹,讓作品得以保留短篇小說簡練精巧的力量,同時又以充滿幽默的生活化語言與精心安排的音樂,為作品延展出更大的空間,使作品背後深層喻意,得到恰如其份的承載。
當光影以高速流動時,舞者以漫遊太空的速度極慢的姿態行走﹔當錄像將舞者的動作以慢版放大投射於布幕上時,舞者卻以高速的身體律動展示舞台上,空間的虛與實和時值的距離,就在舞者與映像之間的錯摸、互換被見證出來。
可是,1980年代以後,這世界可能太過忙於資本化、電子化、全球化,在Fluxus、抽象表現主義(Abstract Expressionism)、日本的「もの派」(Mono-ha)之後,似乎未有主要的藝術思潮讓後繼者追隨或顛覆。「還有哪些可以容讓當代舞創作的空間?」
那麼《空氣動力學》可以解構的層面又更廣闊:如果這是一場葬禮,那麼悼念的是甚麼?生命與力的對抗之中,死亡是擺脫引力的唯一方法嗎?這個問題可要留給每位觀眾的解讀。之於筆者來說,《空氣動力學》卻體現了生命的力量,無論是群舞、雙人舞或是三人一組的舞蹈均有其流暢的節奏,那是每個個體演繹出來的生命質感,運用實在的身體張力將演出一氣呵成地表達出來,舞者掙扎扯下白色紐帶的一幕,更是將那種從上而下的力度表現,讓人印象深刻。
如今我們要談及澳門的迅速發展,抽取特定的時刻,把長期的城市變遷變成一個可體驗的瞬間,劇作所選取的「海岸線」,以及所見的許多景象,是否已足夠構建一份藍圖?所有的處理都會有相應的代價,意識必然的是不完整的。問題是,所呈現的意識的碎片,是否足以讓觀眾產生劇場的認同,又或達到劇作者真正想達到的。
主權移交後初期,澳門劇場的「實驗性」似從劇場美學跳進有關身份認同、回應社會議題的內容探索,以及從業餘到專職業化的轉型,論美學上的實驗或許便要到小城實驗劇團、譚智泉、莫家豪等新一代劇場導演,近年對歐陸「新文本」的引進,以及同樣由譚智泉所策劃的「劇場搏劇場」。
澳門的工廈又怎樣呢?「受惠」於政府近年的活化工廈及相關豁免政策,二零一四年工廈買賣成交額超過七十五億,今天工廈租金的平均呎價已是三年前的四倍,可以肯定工廈即使未仕紳化,亦已成為房地產炒家的戰場,而此戰役中首先敗陣重傷的當然是各個不符合經濟效益、避世於工廈的藝團。在這個地產大時代下,它們正默默地書寫著自己的迫遷史。
近年本澳愈來愈多團體熱衷於音樂劇演出,但是一齣好的音樂劇演出除了要有能唱、能跳、能演的演員外,更需要有強大的技術團隊及後台工作人員來支援。在歐美的專業劇團很多時會利用演員來作俐落的換景,在換景過程中帶著表演的動作,把換景與演出融為一體。
弦樂不停向下滑音的效果很像穿梭太空先進機器運作的聲音;樂曲的5’56” 開始,木管吹奏無規則向上的滑音在弦樂低調的長音襯托下正好產生出一種奇妙的全新聲響,聽起來十分像現代科幻電影背後的電子化配樂所使用的特別聲效,現在居然是由傳統編制的交響樂團製造出來!正如作曲家所說:“Beast Sampler is more about sound than pitch…” 比起和聲的結構,這個作品更加注重的是「音效」。
這幾天,澳門那個關於集文化藝術教育康體……於一身的綜合體場地問題成為熱話,碰巧布拉格這幾週有一個舊劇場「招租」,一直想向大家介紹一下中歐的劇場生態,就去了場地拜訪,與亞洲的表演藝術同好們分享。
但回顧這三年的劇目/表演內容來看,可以見到策劃人員的用心,首先是每一年都試圖找尋不同主題、不同方向的表示單位,不論是本地或外來的,為觀眾帶來比較豐富的演出;而在今年第三屆中,以裝置與劇場的結合作為主題,並辦為一個「節」,單一的演出當然是有的,但作為在節內的一系列演出,對票房構成的風險也不低,或者這也是一晚安排兩至三個演出一同觀看的原因。
在表演與裝置本身到底誰是主,誰是次?兩者又如何結合及共融?但無論上述那一種形式,我們都很難用二元對立的方法來劃分,因為它們在發展過程中為了突破有時會把劃分界線模糊掉,就正如「劇場搏劇場」的藝術總監譚智泉所說:「『裝置現場』,這個主題的一體兩面是作為裝置的『表演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