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界當下的臨界狀態——評《Dansations舞聲舞息IV》的階段性創作
或許,在現實中,臨界才是一個常態,而即使是演出所身處的建築物也無法逃離。從2014年起開啟了黑盒劇場藝術身份的舊法院大樓或許將於明年回復其法庭用途,從規劃宣布的一刻起,它已介於感性與理性之間,而它終將結束擺盪而進入下一個進程。臨界主題的創作配合臨界的當下,使這場「舞聲舞息」變得頗有意思。
或許,在現實中,臨界才是一個常態,而即使是演出所身處的建築物也無法逃離。從2014年起開啟了黑盒劇場藝術身份的舊法院大樓或許將於明年回復其法庭用途,從規劃宣布的一刻起,它已介於感性與理性之間,而它終將結束擺盪而進入下一個進程。臨界主題的創作配合臨界的當下,使這場「舞聲舞息」變得頗有意思。
那泥沙地的設計,讓演員每一腳印都留在上面,隨著劇情經由演員踩上了白色舞台,白色慢慢被污染成泥黃色,帶出那越陷越深的邪惡,抺上去但沒掃出去的餘地,這設置讓人深深的感受到舞台空間與演出的連繫。
沒有故事、沒有具體事件,燈光設計如何跟舞蹈作品共行?
在還有專業燈光設計的時候,澳門舞蹈創作者如何在作品中運用燈光?
有沒有專門的舞蹈燈光設計師?
最近十多年來不少澳門劇場青年赴外攻讀劇場專業,作為首批讀完劇場設計專業回澳的燈光設計師,杜國康為什麼當初要選擇讀燈光設計?在學院學習的經驗又帶給他什麼啟發?
九十年代剛參與劇場的時候,澳門表演藝術仍處於業餘性質,劇場分工並不明顯,導演常兼任燈光、佈景設計及舞台監督。隨著劇場愈來愈重視原創及專、職業化轉向,劇場設計才回到由專人負責,但燈光設計的概念卻又從何而來?近十年來,一批年青學子到香港、台灣等地修讀劇場技術、設計專業回澳,整個表演藝術生態、美學的追尋又呈現了另一種面貌,燈光、表演之間的關係又如何並行、對話?
故事的發想著實創意十足。一般而言,我們會較傾向把這四人定義成同居友人,而非家庭。在社會夾縫中生存的他們,一邊嘗試鬆動社會的定義,從起初的煮飯仔到真正組成「家庭」,彷彿迎合社會對組成家庭的期望和規訓。失敗者的位置何以讓這些人聚在一起,構成這個特殊的群體?
把一位完全沒主見的角色編為劇本主軸,靠著男主以及女二與她的互動令角色處於是非兩難的對立面,筆者因此十分代入女一的立場,如果我身份是女一我又應該如何選擇?就正如作品的名稱「骨籠」,困著自己的並不是任何物理枷鎖,而是將問題兩極化令自己猶疑不決的內心,肉身就化為骨籠為自己的行動緊緊鎖上,寸步難行。
他一直望著小房內水族箱裡,不斷上升的氣泡,又是一瞬間之間,我也慢慢平靜下來。腦海也閃現了2015年,潛入了石頭公社在工廈的排練場,為《完美的一天》 排練繪畫圖像,那時我並非完全能明白一名自閉症兒童所經驗的視覺和聽覺,那與我們「不一樣」的所見所聞,卻在數年後,一個彼岸的學校小房裡,有了轉瞬的共鳴。
「系統」一再強調要「磊落真誠」,但又是這「系統」一再無視參加者,彷彿是在消磨參加者堅持的意志。在這樣設定的「社會」下,在街上閒蕩、遊走可會是一種自我的表達?
郊外開心的場景,總是充滿著歡樂和危機的共存,正如我們身處的世界。小朋友是允許攀爬老師高度可應付的樹,故常常看到一群孩子聚集在樹上玩耍,這是我自小也難看到的學習環境,鋒利的樹枝隨處可見,但眼見小朋友也會有意識地避過,雖然偶有擦傷的情況,但暫時未遇上大傷。
經典之能成為經典,是因為它既代表了一個時代,也歷久常新。文學經典被改編成戲劇作品是常有之事,它們不是不能改編,也不是照搬原著就好,而是作品與不同的時代如何對話不應被忽略。
今年透過澳門藝術節,把作品及藝術形式推廣至更多平日可能較少接觸文化、慕藝術節之名而來的大眾,但這只是一趟慕名之旅,還是可以在藝術節之後,能夠發展出有意義交流的持久觀演關係,還得看作品的內容、議題、表達模式和演繹語言。
當代劇場美學更像是建築起一幅流動的圖景,強調氛圍、能量,而不是故事、角色,從單純的口頭語言或肢體語言,轉而與台、燈、聲等各種劇場元素疊加與辯證,觀眾不是結論的接收者,而是意義的創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