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愛:談《止痛糖漿》中的重覆和荒謬

事實上從第一場開始,道奇談到血的味道像水果且十分有趣,已在預示其創傷與愛混合的意象。譚業祥身型高大,視覺效果上儼然是成年人,因此一直像在童稚和精神失常之間遊走,而其後隨劇情發展,則揭示了凱琳的家庭問題。如果說健康隱喻正常,那麼疾病就是晦暗人生的表徵,令超寫實的場景更帶點荒誕和悲涼。

《飄流船廠》觀後之胡思亂想

故事以說書的形式呈現,但結構略嫌鬆散,部分道具也因此而無甚用武之地。位於舞台黃金分割線上的魯班像,抓人眼球,卻一直未見劇中角色介紹;幾樣造船工具,只用來過過場,沒有被賦予更深層的意義,在這樣一個以推廣造船業文化為背景的戲中,有點說不過去。日後若有機會重演,創作者必須在抓住定位一事上多加思考。

砍下雙脚的「自由」 ——我看《紅鞋子》

《紅鞋》被大幅度重新編寫,紅鞋所代表的危險慾望,轉移到老太太身上,再加上珈倫由不同的演員飾演,而老太太則由同一人演,集中焦點,讓老太太成為主角。“足各”的版本將原著主客位置對換之餘,故事發展變得相當奇幻,在情節上更把家長控制孩子成材的慾望,完全表露無遺,有別於原著含蓄地用“紅鞋”去代表人內心的貪念與慾望,也完全去掉任何宗教意味,可說是全新的故事。

一吻定生死-評《法吻》

從這個思路來看,法庭在進行判決的過程中,可見有失男女平等之意。若為雙方意願下進行的親暱行為,事後卻能成為了控告的依據,其中間的重點在於雙方在進行相關行為的意願,因為,亦可以將進行該「重要性慾行為」(澳門刑法典第一百五十八條)理解為男性「被法吻」。

黑暗中是信任,還是猜疑?──評2017 Bok Festival《身在黑暗》

若想像置身另一個黑暗的星球,無法看到身邊的事物,沒法和親近的人在一起,而決定是否光亮的人並不在於自身,這樣的說法是建立互信,還是互相猜疑?而我的感覺,更在於激發起身體純粹的慾望,並忘記當中可牽涉的情感,作為觀眾的我,其實無法在這個場景設置中,尋找到足夠的安全感,可以安心脫掉身上的保護罩。相較把我帶來時的溫暖,室內的氣氛是相對冰冷與無助。

從雅娜.羅斯的《海鷗》談談搬演經典

此版《海鷗》可看作是一位在歐美浸淫的導演帶著自我對當代藝術社群的理解,借契訶夫式的情調,展現了既冰島又當代的苦悶焦灼的情態——苦無出路的年輕一代、其與上一代的衝突與拉扯,以至種種愛與不愛的錯位。

談《梅田宏明雙舞作》與《巧手陶偶》

今年五月最後一個週末,匆匆趕上澳門藝術節的尾班車,兩天內一共欣賞了四個節目,每一個都有其特色。不過由於篇幅所限,本文就集中點評兩個無論在演出規模,還是其表演形式上都南轅北轍,但卻同樣動人的演藝佳作:《梅田宏明雙舞作》與《巧手陶偶》。

真幻國度──《神燈》

以上種種,讓觀眾觀聽時感到真實,又感到虛幻。小朋友大朋友也會在生活中不斷遇到這些困局──我應不應該和別人分享?幫助那老人家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