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內挑機-每週藝評擂台陣( 一 )︰《沉默是金》、《廁所在這兒》
發言人︰譚小西(台)、芳萭(台)、甄國暉(港) 、韓笑(珠海、《廁所在這兒》導演)、
梁倩瑜(《廁所在這兒》工作人員)
譚小西(譚)︰《沉默是金》分成兩大部份,他是一個八歲就跟默劇大師馬賽.馬素學習的默劇演員,第一部份是他自己創作的很多片段,第二部份在向觀眾要點子,觀眾出題說想要看甚麼,他就立即表演出來,他的表演只有一開頭是有道具的,是一張椅子,他那個段片叫「離別」,表演掙扎,跟著把身體慢慢放掉,燈暗後那椅子就收起來了,之後場上沒有出現在實物的道具,他演得蠻多的段落,主要是有音樂的段落會交錯,比如說比較沈重的段落叫「末日」,他就用一些交?樂或歌劇,其他的小品就沒有音樂,他就用動作去表演,或是一些喜劇性的段落,這是前面第一個部份。第二個部份我覺得更精彩是他開始跟觀眾要點子,可能會有人講說「狗」,他就演一個帶狗的主人,「馬」他就騎馬的樣子,有獵人有牙醫,到最後他在每一個觀眾給他表演的每一個段落裡,選出代表性的動作,把這些動作全部串起來,變成他整場的收尾,融合他之前為觀眾即興的東西。其實他有蠻多細節,例如他第一部份完了,他自己會走到場中間拿起一個其實並不存在的咪架,然後開始說話,所以有很多這種非常逼真的默劇動作表演,即興跟觀眾要點子這個部份是很精彩的,我會丟出兩個話題,應該說是延伸的問題,其實我蠻想看他在不同的空間表演,如普通的住宅,或者是戶外的公共空間會怎樣,假如音響的問題不是很難克服的話,我覺得應該是會有很多有趣的互動在,第二個是之前來過澳門表演的默劇演員姚尚德,不知道之前幾次的澳門藝穗節,默劇表演的情況大概怎麼樣,可以談一下。
莫︰所以他燈光有要求嗎?
小譚︰沒有特別的燈光,是有燈亮、燈暗、燈亮,作為演出的開始與結束。
莫︰所以是很簡單的,沒有甚麼劇場要求?
譚︰對,空場。所以我覺得他在戶外做困難也不高。
莫︰默劇與藝穗節節關係都幾深的,因為在澳門平時沒有很多默劇演出,在記憶中澳門藝穗節裡才有比較多的默劇演出,足跡有一次邀請姚尚德來做演出及帶一個工作坊,跟著在藝穗節做過一些比較特別的演出,如2010年時在豬肉檔做過一個默劇的演出,亦與足跡合作過一個環境劇場的演出,後來文化局看中他可以教一些年青人在回歸大巡遊做街頭默劇表演,以澳門做默劇的小眾來說,算有很多年青人參加他的默劇工作坊,其實澳門默劇演出80年代已有,80年代有一個默劇工作者叫霍達釗,他開班授徒之後,就移民了。有很長一段時間澳門劇場沒有專門做默劇的人,近年才會一些人和團體在做。(編按︰澳門演藝學院近年也有開辦過默劇課程,一些劇團也有嘗試默劇演出)
?所在這裡(北京師範大學珠海分校藝術與傳播學院表演系)
芳萭(芳)︰他是一個荒誕劇,對談中沒有甚麼邏輯,我會比較好奇的是,導演跟演員的工作是怎樣的,因為演出的過程中以誇張的方法去呈現,他們演出和他們的交談間已經讓人覺得不太真實,然後要用一個很誇張的方法去做的時候,就會覺得他不是真的,跟日常生活會有一個很大的距離,所以我很好奇就是導演怎樣跟演員工作這個部份,因為我之前看過的荒誕劇,那個表演的手法就不太一樣。因為我之前看的是我讀大學的時候看的,也是學生的表演啦!就演那個《禿頭女高音》,四個學生,他們表演大部份是坐著,一個生活平常說話閒聊的方式,就是一個很貼近生活的方式去講,因為一件事情一直重復,彼此的交談又沒有甚麼交集,我覺得蠻有趣的。一個貼近生活的方式,用一個很平常的方法,跟你說一個很奇怪的事情,這樣看起來就會覺得真的有這一回事的感覺。
甄國暉(暉)︰這是一個荒誕劇場,環境是白鴿巢公園,一個很多人會到的公園,一家大小都會去的,他不是一個很「生活」的劇場,女的衣著不是普通人的衣著,髮型呢就很不同,又黑又白這不是普通人穿的,我不知道為何有這選擇,他們的對白也不是普通人的對白,因為有些是很長,同時亦很難說出,生活中很少有這種對白,因為他的對話方式已不是一個生活化的劇場,所以呈現的對白是一個荒誕的處理,我覺得都可以,但不明白衣著要有這樣的安排。男與女的衣著風格很不一樣。
譚︰想問兩個問題,一是環境的問題,我覺得兩位演員的聲量應該不必特別用咪的,其實長椅上看到膠袋,和旁邊那個盒是一個燈光音?的器材,那些東西會讓你難以進入附近公園的環境裡去,導演可否在這部份談一下呢?
芳︰其實看的時候我亦會疑惑,演員的確用了那長椅亦坐在上面,但為甚麼要有黑色的膠袋在上面呢?
韓笑(韓)︰其實那膠袋應該要拿走的,這個戲是一個日本的戲,我們幫他做了一些改變,尤其是環境那一塊,包括在排練當中對演員來說,因為這個戲是從劇場來,我們要把劇場的牆拆掉,這個對於演員的要求其實蠻大的,我跟演員說在環境裡面演戲跟在劇場內演戲有甚麼區別,我曾經想過說,演員是不是要知道有觀眾在,環境戲劇是人跟環境的融合,你知不知道觀眾在,演員說我應該知道觀眾在的,那知道有人看與沒有人看感覺是不同的,在排練過程當中我在想,剛才那位朋友說《禿頭女高音》,尤涅斯科的戲我也排過,因為他的戲是不說故事的,但他有他的邏輯,一開始兩個夫婦在說這個事情那個事情,跟本沒有甚麼關連,而且法國人特別喜歡…為甚麼這個戲叫《禿頭女高音》,就是因為法文那個消防員跟高音的發音一樣的,所以是荒誕的生活或是生活的荒誕,我們表現是這個意思,像這個《?所在這兒》這兩個人是代表不同的階層,一個是理想主義,一個是現實主義,理想的人覺得這個生活可養活一家人,可能我們每個人進求的東西,可能是我眼睛看不到的,你要不要相信你眼睛看不到的東西,那個女為甚麼要自殺,她活不下去嗎?她被現實所打敗,她最後看到一個超現實的人,一個現實跟一個超現實碰撞在這個公園內,最後那個演員說︰「我不但不想死啦,我還要活下去。」最後這個安排跟結尾是不一樣的,我想留更多點希望給大家,就說我們很多想法是可以實現的,三種人在場跑三種人,一個說普通話的,一個說廣東話的,一個說日文的,我們希望是可以一直延續下去,這個戲我每次排都有不同的感覺,一個荒誕本身帶給你是生活的荒誕,生活裡面包括我在教書那麼多年,有時候我會覺得我為甚麼要這樣做,我做這些事是為了甚麼,一直在很忙碌,我們有時進求的東西有時候是很忙,但是我們是否可避免有些碰撞在裡面,會碰撞自己一樣的看法。對於環境來說我是第一次嘗試,我對環境的理解,你這個戲在這個環境裡面,如剛才這位提到的就是說,你能看到的是一個聲響的盒,用膠袋把它封著,其實開場前我都有這個感覺,能不能把他忽略,所以就用膠袋把它封一下,讓觀眾好像圍觀一樣,我看到的就是這個事情,甚至我覺得你在任何一個角度都可以看,就像我在戲劇學院有個法國導演,他就說這個問題,他在看這個《禿頭女高音》,中國人排戲的方式就是正面看一個演出,但法國導演就說你可以在上面看,你可以在下面看,你可以在那面看,隨時都可以發生,你會看到他們在聊一些無關重要的事情,生活不就是這樣嗎?我覺得帶給人的東西就是說「此時此刻」, 就是這個時候正在發生的一件事情,甚至我跟我的演員說,我們的表演要不要「當眾孤獨」,我們在舞台上的時候,我們是「當眾孤獨」的,不管台下坐了甚麼人,或者有沒有人看,或者怎麼樣,這個是探討,但演員說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不當眾孤獨,明明知道觀眾在,因為這個是環境,要此時此刻,台下有人你就不可以視而不見,這個就跟表演方式上會有一些衝突,在表演上面,剛才說他的表現比較跨張,因為他們是現實生活的一個提煉,一個超現實、一個理想主義的,這兩個人放在一起本身就有非常大的撞擊在裡面,他們的思維是非常遠的,所以這樣的撞擊起來他的內心一定會澎湃很多,所以用甚麼形式去表現他內在的東西,用他外在的形式去表現他內在的東西,這樣大家可能更明白一些。其實在內地我們對荒誕是有誤解的,荒誕一定是喜劇,但不然,包括《椅子》、《犀牛》這些戲,他不會讓人覺得是一個喜劇的東西,他反而會觸動你靈魂深處。
莫︰所以這個演出是你知道要來澳門藝穗節才……
韓︰對,是專門做的,跟環境有關的,我本來在想我七號到一定要看一下場地,本來我們在劇場排的時候是有一個箱子,那個箱子是沒辦法遷過來,所以一定要跟環境,就是這個地方發生的事情,我覺得剛才那位老師(芳萭)說的,你看到那張椅子,再看到那個盒子,就覺得不是公園內的,這個感覺是對的,我覺得環境就是此時此刻發生的事情。
莫︰你覺得在澳門藝穗節在環境演出,主辦單位提供你甚麼?他又怎樣引發你做一個環境劇場?
韓︰其實我很久之前就想做環境,排練的時候本來要在學校演一次的,因為我跟男演員都得了登革熱,我們學校4個登革熱我們學院就有兩個,排練就暫停,本來是要在學院做一次鑑定一下,看看內地對環境的認知是怎樣,跟院長說院長是非常感興趣的,他覺得我們可嘗試一下,我們學院後面有個很大的花園,但就是登革熱,所以禁止所有戶外活動,沒有試,聖誕節的時候我們要把他回歸劇場,在劇場在看,還有我的那個男演員昨天演完跟我講,既然是此時此刻我們可以不要音樂,但是第一個音樂是有聲源的,第二個音樂是沒有聲源的氛圍不同,這點上也是不一樣的,所以我覺得如果再做環境的話我會好好想一想,這個只是一個嘗試,一切都在我腦海當中,環境是甚麼,環境戲劇是甚麼,這次實際來做的話我覺得四個字「當地當刻」,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現在發生的事情,不知道我的感覺對不對,我很怕就是你把戲移到這裡來演,那就不是環境戲劇,包括我有些臨時的改動,因為那是白鴿巢,我覺得這應該才是,可能做得不是那麼的徹底,有機會再做。
芳︰我可以根據這個解釋再問問題嗎?就是你剛才說到因為是環境的一個劇場,所以考慮到面向的部份,可以這邊設定為舞台,那觀眾就在這一邊,那我想問針對這次澳門藝穗節在排練的時候或者在構想的時候,有想過觀眾是一個圍繞還是……因為那天剛好下雨,所以想說是否是之前有想過觀眾是在不同的地方,而觀眾席是設在那個位置的,不知道你們在排練時有沒有在這一點做甚麼調整。
再來就是,剛才提到一個演員是超現實的人,一個是理想主義的人,那我想問既然是兩個不同類型的人,他們遇見有了交談有了互動,那在表演方式上有沒有在這兩個不同類型的人作不一樣的肢體呈現。還有第三個問題,剛才你說在結尾的部份你有作一些改變,因為結尾有說普通話、廣東話和日語的,所以我想問在表現上除了用不同的語言,還有更鮮明的嗎?還是只是想要呈現說來自不同地方的人。
暉︰我也有一點問題問一下,說回荒誕劇的?史脈落,因為二戰死了很多人,所以很多人想找回存在的意義,跟著有這種荒誕劇,有這種思潮在裡面,現在後現代主義已過了存在主義的思潮。日本的荒誕劇為何興起,因為日本是一個戰敗國,死了很多人所以很多人都問戰爭、生存的意義,日本那個演繹,去到台灣或者來到澳門去演,會否在呈現在有所不同,其實那個轉變是一個國家的轉變多點,還是一個時代的轉變較多呢?或是兩樣都有?
韓︰我有考量過,觀眾從那一個角度看,因為我們還是在劇場內排練,所以我們觀劇的習慣仍在這裡,到了現場以後發現他是一個半圓型的,確實有這個問題,我們是當地當刻,所以不管是甚麼地方在那裡看到的東西,這裡看到的就是這樣,或者在角落上的看見有一個人上吊,有兩個人在講話,就是你在那一個角落看到的就是那樣,我不知道解釋明白沒有,這是你在那裡看到的就是這樣,就好像那個法國老師排《禿頭女高音》時,我們中國人喜歡對一個舞台有這樣的認識,我們中國人喜歡那種八字型的排列,第一場戲他們兩個人在交談,但法國人很不喜歡那種墨守成規的東西,把它直過來放,讓那個太太在這裡,讓另一位在後面看報紙,我們看到這位演員的背,如果我們內地排戲一定不會這樣,他說你看到的就是你看到的,你想在上面看下來亦可以看,如果你可以在側幕亦可以看,他要的是那個感覺,跟我們中國傳統的不一樣,因為我們對這場地,呀!我們沒有馬上倒過來看,雖然有考慮到這個,但是現場的話觀眾又沒有很多,而我們的橫向比較多比較大,有一半在這裡,有更多在那裡,我看昨天幾個藝評人都坐在這邊,就是上吊那一邊,椅子那邊我就沒有辦法,所以我就覺得說那就是一個圍觀的人,不同的角度看這個事情,有研究尤涅斯科的人說,有一張椅子在,但不同角度看到就不是一椅子,這個就是方位帶給我們的東西,我覺得這不會造成一種障礙,對於觀眾在哪個角度欣賞他,其實都可以,這是我的一種想法,但可以嘗試更多,不過這樣對演員挑戰很大,一個環境對演員的要求很高的,我想跟他們說就是演員需不需要當孤獨,他知不知道有人在看的戲,因為這個屬性就不同,如果他知道和不知道就不一樣。我覺得人物性格是通過行為,他的行為會展示他的個性,那個現實主義被現實打敗,不想活了,我們每個人都生活糾結裡面,我們都生活在各種選擇裡面,我們為甚麼不願意做,有時候真的是因為嫌麻煩,別人的事情我不願意管,人之間的冷漠,女的可能真的不想死,她只是希望有個人關心他,不過我最開始的認知就是當一個人面臨這種情況,他是很希望有人去關心他,那怕這個人我不認識,不知大家有沒有留意,一開始的時候這個男的抱著她,這個女的當發現有人注意她的時候,她其實是很開心的,她很開心後她就開始關注他,關注他所有東西,包括你是否來餵鴿子,你是來做甚麼的,啊!你現在是做生意的,他還願意工作,還願意做別的事情,他是一個理想主義者,而且做了一個這樣荒誕的事情,就是?所在那裡,這兩個人是要非常明顯的不一樣的外部去表現內部,你的性格要用你的行為來提現。最後一個是我臨來澳門之前,我想到一個東西是運轉的東西,把這個事情繼續下去,我想把眼睛看不見的,我用這個語言代表不同的人吧!我只是想到不同的人,其實結尾本來就到一個男人給他一百元就結束了,我想有更多語言交?,不停運轉的,不斷的轉下去,因為他會說廣東話,日文是我教他的,本來我想有其他的,但他沒有辦法馬上學下去,就是有些元素,日本語的元素、廣東話的元素、普通話的元素在裡面,我要表現的是一個一直運轉下去,希望還在,我們還要相信眼睛看不到的東西。也學習到了這個二戰以後的日本,其實這個戲我自己看到是很有感覺的,我們面對生活的磨難,我們面對很多的選擇,面對很多的糾結,這個戲寫在90年代,泡沫經濟的時期,日本有很多這樣的……在日本的文化裡面,一個男人你必須要養家,但從某個意義上這兩個人,一女一男代表日本的家庭,這個男的要養,這女的為甚麼要自殺,因為她的老公做一件跟這個男人相似的事,他要養這樣的一家人,所以從這兩個當中他就是日本的家庭社會的組成部份,他們的社會就是如此,所以他寫出來的東西是日本當時泡沫經濟之後,很多人自殺,你自殺之後你所有的債務都已經沒有了!為甚麼我有感觸,不單這個劇本很有意思,另外一點我覺得說,我們每個人要好好考慮一下我們在做甚麼?要不要相信,對自己的末來有所規劃也好,?所只是一個符號,一個元素,他通過一個手段來提煉他,是有日本元素,但如果說把所有的日本元素都去掉,好像都是成立的,因為這個戲劇的中心思想我的理解 —- 雖然每個人都看到不同,他不會過時的,他不會因為時代而沒有啦!我們任何一個時代的人都需要去問一下自己內在的東西,我們是否需要去相信?我們在做甚麼?我第一版的演出是另外一個女演員,男演員是一樣的,有很多的日本元素,包括這個女是穿著和服在演,她很正式的,如像意大利人拍中國的電影一樣,他以為中國是這樣的,我們中國人演日本人的戲,我們以為這是日本的東西,第一版很多中國戲劇學院、上海戲劇學院看完這個演出,他們很喜歡說這個戲很好,但是完了之後我覺得,其實這個戲是日本,但我們可以忽略了他的地域,他的年代,就是此時此刻的演出,可能就是戲劇帶給人的張力吧!我們不僅僅看一個故事,而是故事給們的事,就是這兩個人怎樣?所以我把裡面很多對白都改掉了,但是女的個性可以提煉出來,她的個性一定跟旁人不一樣,他有《蠟筆小新》的眉毛,現在不會有女人把眉毛畫得那麼厚,就是這樣的一個感覺,男的是生活裡每個人都看見的,隨時可見的一個男人跟那個女是不同的。謝謝大家。這個戲聖誕節會回歸劇場,如果大家有興趣可以來看,在珠海。
梁倩瑜︰作為一個工作人員我想補充一下,他們是9月7號那天來的,剛好那天下很大雨,所以現場是沒辦法排練,基本上他們只看了一次,因為下太大雨啦!所以他們都是以意識上想到的去做,第二天就正式開始,第二天也是一直下雨,所以他們也是在雨中排練。他們沒有真正在那個空間排練,之前只是發了些圖片給他,所以他們也很難掌握那個空間的大小。
莫︰外地團體想來做環境劇場,都會遇到一個問題就是排練的時間,對場地觀察的時間不夠,其實對作品出來的效果有很大的影?,雖然(藝穗節)可以提供那個空間,但反而創作者未能提供一個排練時間出來。是很好玩的,但除非創作者本身在自己的地方已有豐富的環境劇場經驗,不然,對作品來說都可能是一個很淺的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