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文化風景——TOMÁS RAMOS DE DEUS與他的《澳門頌》
現場所見,大都是一家大小到場支持的葡人,華人面孔不多。Tomás不時與觀眾以葡語互動,有講有笑,場面熱鬧融洽,也教筆者有錯覺自己身在葡萄牙!直到encore時唱了光良的《童話》才驚醒仍然人在澳門。
現場所見,大都是一家大小到場支持的葡人,華人面孔不多。Tomás不時與觀眾以葡語互動,有講有笑,場面熱鬧融洽,也教筆者有錯覺自己身在葡萄牙!直到encore時唱了光良的《童話》才驚醒仍然人在澳門。
「劇場搏劇場」的「非常一搏」系列是由不同地區和領域的藝術家參與創作,試圖從相對不完整的呈現中探索不同的可能。非常一搏(4)包含上下半場兩個演出──楊樹清創作的《愛》和Water Singers的《音感》,地點分別是葡人之家和曉角實驗室。
主權移交後初期,澳門劇場的「實驗性」似從劇場美學跳進有關身份認同、回應社會議題的內容探索,以及從業餘到專職業化的轉型,論美學上的實驗或許便要到小城實驗劇團、譚智泉、莫家豪等新一代劇場導演,近年對歐陸「新文本」的引進,以及同樣由譚智泉所策劃的「劇場搏劇場」。
但回顧這三年的劇目/表演內容來看,可以見到策劃人員的用心,首先是每一年都試圖找尋不同主題、不同方向的表示單位,不論是本地或外來的,為觀眾帶來比較豐富的演出;而在今年第三屆中,以裝置與劇場的結合作為主題,並辦為一個「節」,單一的演出當然是有的,但作為在節內的一系列演出,對票房構成的風險也不低,或者這也是一晚安排兩至三個演出一同觀看的原因。
在表演與裝置本身到底誰是主,誰是次?兩者又如何結合及共融?但無論上述那一種形式,我們都很難用二元對立的方法來劃分,因為它們在發展過程中為了突破有時會把劃分界線模糊掉,就正如「劇場搏劇場」的藝術總監譚智泉所說:「『裝置現場』,這個主題的一體兩面是作為裝置的『表演現場』。
「劇場搏劇場」經已踏入第三年,主辦單位由前身的「天邊外(澳門)劇場」到現在的「小城實驗劇團」以及「自家劇場」,今年亦加入了「點象藝術會」的組織和協辦。當中三年以來,嘗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