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默.移轉》──微小,足見力量?
《靜默.移轉》是一個有關藝術轉化、緩慢美學和把藝術與生活連接的練習。它在澳門進行,則更見其必要性。內在的轉化,是要為澳門社會在脫離受殖者身分後再度尋找主體性;緩慢的儀式,是要對抗速度的意識形態;卑微的呈現,是要偏離表演藝術商品化和視覺化的潮流。
《靜默.移轉》是一個有關藝術轉化、緩慢美學和把藝術與生活連接的練習。它在澳門進行,則更見其必要性。內在的轉化,是要為澳門社會在脫離受殖者身分後再度尋找主體性;緩慢的儀式,是要對抗速度的意識形態;卑微的呈現,是要偏離表演藝術商品化和視覺化的潮流。
《100小時》一直在「發生」,以時間為框架,點滴築成、留下痕跡:織布機穿梭出具體的交流經緯,實質展現與成就參與者的投入;每日的日誌與點歌亦然,藉由筆墨將100小時的生活風景以記憶的聲音與想像的視覺描繪而下;或是臉書上的直播與縮時攝影,跨越時間以影像提醒著他們還存在、依然住在那裏。
寫到這裡,在思索為什麼她的人生這麼平面、刻板,但當下確實覺得好好玩好有趣,現在回味起來,也還是會笑?回顧參與、旁觀她的一生,雖然她的人生很平凡,但當下的氣氛,觀眾都眼帶笑意,甚至憋著笑意,回想起來還是覺得太有趣了,好希望自己聽得懂粵語,就能夠更即時的享受互動體驗。
沒有語言、年齡之分別,只要坐得住,都能夠享受的一個演出。表演者以形體默劇及魔術與觀眾互動,劇中角色在想像的世界裡,自己跟自己玩得很愉快,就算只有一個人,也不會寂寞。
「藝穗節」訴求的目標觀眾群是集中藝文愛好的同溫層,或是拓廣市民參與藝文活動?有無包括澳門的外來旅遊客群?無論是何種目標群,將可以如何反應於「藝穗節」整體架構規劃內容、周邊相關的宣傳媒體和路線指引等等?
長者在一般劇場上的參與比較少,這一次「夢劇社」的參與模式可以說是蜷川幸雄的「埼玉金世代劇場」外的另一種可能性,捨棄以導演和劇本主導的展演策略,更為著重劇場對於長者的意義,不要求觀眾從演出中得到甚麼,而是注重長者們從演出中得到甚麼,不求說出大道理,只貴乎真誠。
綜觀兩檔節目、三段演出,身體主權的在地性,在不同的形式呈現中,都表現淋漓盡致,即使是相對內傾的主題(如創傷、如鬥爭、如分離),因為先還原了身體、表演藝術本質,在城市之中、不管是在黑盒子內或是戶外,都因而能有完整呈現。
在一般的認知中,被羊水包圍的意象總是如微笑的嬰孩在安睡般溫柔而寧謐,但在《水與聲》的體驗當中,筆者訝異地突破了這個存在已久的人性盲點,子宮內部作為生命起源之處,本身就是一個外面有暗紅血管纏繞的黑暗所在。
澳門雖然沒有商業劇場區,但城市的心臟地帶其實是議事亭前地至大三巴一帶的遊客區。「澳門城市藝穗節」作為推廣文化藝術的重要節日,是否應該考慮把通常被認為是邊緣、另類的劇場類型置於大眾眼前,讓市民能夠普天同慶,一起參與其中?
回歸核心的問題,澳門的「藝穗節」冠之以「城市」之名,到底重點是在於演出的本身,來探討論、講述我城的議題或故事;抑或是聚焦在場地的元素上,純粹用演出和特殊場地的新奇配對來活化城市?
相對於近年愈來愈多不同的滲入城市的香港演出,我所接觸到的澳門城市藝穗節的特色是微小的觀眾量,以及這種劇場盒子以外的不同演出形式的可能。觀演的人數其實跟表演作品的優劣並無實在的因果關係,但卻是現行資助機制的常設標準。
第十七屆澳門城市藝穗節以「全城舞台,處處觀察,人人藝術家」為理念。它的演出數量和規模的確不如其他大中華區的藝術節,整個藝文節也沒有鋪天蓋地的宣傳,但它的可貴之處,在於節目的鋪排和題材上的選擇,以不同形式、特定場域和主題,回應澳門社會的狀態和轉變。
第十七屆澳門城市藝穗節的兩個節目──《碰而不見》(Turning Backs)和《倒行激思》(Making Space)都是來自葡萄牙藝術家的創作,兩者在意念上有相似的地方,但實際操作和訊息表達卻非常不同。兩者都策劃了非傳統思維模式的體驗,改變一般觀眾看表演時僅僅作為接收者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