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澳門英姿舞園

《Beyond TiMe 流轉之間》的時、空、念

時、空、念在整部作品中不斷連結音、光、意識,形成一個和諧的場域,加上舞者舞姿曼妙,舞臺光影虛實交融,使得這種連結更加深刻。在架空場域中,提著頌缽慢速移動的演員配合光與音的糾纏互動,映照出一種充滿靈性的境界。整套劇作的意象層次其實埋藏於時、空、念的高低起伏之中。

白布流轉眾生——觀《Beyond TiMe 流轉之間》有感

舞者與這塊布的關係從潛伏,到展現,又從各種遮蔽(以葉蟲的姿態)到將白布變成綢緞起舞,很好地呈現了以一物見萬相的主題,所謂一缽水有無量眾生,有八萬四千蟲,而這幕布(水)以各種不同的意象身份出現,與人產生拉扯,這之間的拉扯關係同時與水墨間的流轉關係平衡。

臨界當下的臨界狀態——評《Dansations舞聲舞息IV》的階段性創作

或許,在現實中,臨界才是一個常態,而即使是演出所身處的建築物也無法逃離。從2014年起開啟了黑盒劇場藝術身份的舊法院大樓或許將於明年回復其法庭用途,從規劃宣布的一刻起,它已介於感性與理性之間,而它終將結束擺盪而進入下一個進程。臨界主題的創作配合臨界的當下,使這場「舞聲舞息」變得頗有意思。

關於科技的反思──觀《美人魚的泡沫》有感

然而,劇中部份場景的動畫畫面節奏,與音樂、舞蹈節奏不一,造成了視聽上的不協調感,不禁讓人聯想這是美學上的取向,還是其他原因。當多媒體作為表演中的一個元素時,如何藉其拓闊視覺空間之餘,保持想像空間,融合場域中不同元素,甚至讓這些元素與表演者相互反應,創造更多體驗與驚喜,是值得思考的問題。

人造玫瑰:哪管是她個人的執意或是澳門整體的社會氛圍?

舞蹈劇場充份暗喻了她們由馬奎斯(G.G. Márquez,1927-2014)同名短篇《人造玫瑰》引發創作靈感的這支現代舞作品,是在哪一個真實的社會脈絡上跳踏著生命的詰問和惘然。解說為何投身於人造玫瑰的製作,是馬奎斯戳破小說女孩的秘密關鍵。一直用自我欺騙的謊言讓自己好過,因小說女孩在失戀的折磨中不願面對真實的自己。而一座城市呢,又為何會變成一束人造玫瑰,假若真的變成了?社會「秘密」的關鍵又是什麼?

遺城詩路《遊園鏡夢》──多元奇觀,何日得見日常?

從形式而言,各段各有功能、表達強度及接收時間的差異:場所簡介需要有切身關係,不然就是博物館的介紹;街角小照則需駐足細看,感受細微差距;場地裝置則需要引導觀眾參與或回應才可達致相應效果。這些元素都在文物大使及工作人員風塵僕僕的加急腳步中,成為城市空間走馬看花的表層拼貼或妝點,更遑論肌理及當下生活了。

從《沙途》引起的思考

英姿舞團選擇以此作為故事的文本意念,其實相當「對題」。飛天仙女在偌大的中國,偏偏除敦煌外並無影跡,而敦煌卻是個除了風沙別無其他的地方,飛天仙女(也許是舞種和舞步的緣故,總有種踏不著地的感覺)與覆天蓋地的沙暴造成強烈的對比,這些就「題目」而言,可塑性相當高。但也許礙於整體演出的形式限制,群舞、群舞、群舞、獨舞、雙人的界線清晰,就創作角度而言,也相當難「鑽進去」,探索更深沉至隱藏在未知之中的空間相對小,創作更接近沙塵暴的中心,有時就是無法如一支整齊的群舞。

談敦煌舞蹈詩劇《沙途》

尤其是當演出被定義為「敦煌舞蹈詩劇」這種揉合舞蹈、詩詞,戲劇及多媒體等多種再現方式,又有明確故事軸線的舞劇演出時,就更需要專業的編劇及編舞去平衡戲劇演出、故事情節及舞蹈動作,避免過分側重或忽略任何一方而使演出顯得演出視覺效果豐富卻毫無宏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