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評運動

及時劇評:何以為家?談「流徙三部曲」最終章《Gweilo》

它拓闊了我們對華文的想像:誰是華人?是由膚色、身處的地點,還是要獲得國家的認同所定義?華文戲劇之判準為何?是語言、問題意識,還是種族和地域界限?這些問題就如 Martin 的故鄉糾結般,難以教條式定義,但也許這混沌所折射的,正是流徙之人以及香港的位置。

及時評論:三部「華文」劇作,三種空間書寫

「空間」在劇場中是常見又複雜的事情。《劍橋劇場研究入門》中,作者Christopher Balme將「空間」區分成:劇場空間(theatrical space)、舞台空間(stage space)、表演場所/空間(place or space of performance)和戲劇空間(dramatic space)四個範疇。

及時劇評:「劇場搏劇場」小記

但回顧這三年的劇目/表演內容來看,可以見到策劃人員的用心,首先是每一年都試圖找尋不同主題、不同方向的表示單位,不論是本地或外來的,為觀眾帶來比較豐富的演出;而在今年第三屆中,以裝置與劇場的結合作為主題,並辦為一個「節」,單一的演出當然是有的,但作為在節內的一系列演出,對票房構成的風險也不低,或者這也是一晚安排兩至三個演出一同觀看的原因。

及時劇評:「裝置現場」劇評

在表演與裝置本身到底誰是主,誰是次?兩者又如何結合及共融?但無論上述那一種形式,我們都很難用二元對立的方法來劃分,因為它們在發展過程中為了突破有時會把劃分界線模糊掉,就正如「劇場搏劇場」的藝術總監譚智泉所說:「『裝置現場』,這個主題的一體兩面是作為裝置的『表演現場』。

一個觀光客的「小戲節」體驗

在台北觀看今年「超親密小戲節」前,筆者只去過台北一次。今次參與「小戲節」,除了看戲之外,算是一次另類小觀光。   迷路也是過程 「小戲節」的九個演出,分佈在台北...

對不幸熟視無睹──評《殘酷日誌》

《殘酷日誌》是一段喃喃自語的生命敘述,其陳述戰爭摧殘生靈的不幸,繼而陳述了生命的各種遭遇。日誌是私密的個人信物,在那些一段段陳述中,「我」和「你」的人稱代詞不停出現,觀眾...

從創作引發的創作─《殘酷日誌》

如果在世上不同的時空裡人該被賦予一個稱號,才可以穩定體重立在空間之中,那二零一四年十月廿四日晚上七時半,台北,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排隊時擠不進前排座位的我,可勉強稱為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