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怪老樹劇團

新晉劇場人深化計劃《身份》觀後感

故事透過兩位演員扮演另一個故事的角色,論述了對「身份」二字的見解,而空間的佈置則有效地帶給觀眾投入到演出的形式之中。四周圍滿的道具,感覺像是一個置滿用品的地方,為演員稍後的演出做準備。亦因為這個形式,順理成章地讓兩位演員兼任了調配燈光及音樂的職位,從而強化了說故事的形式。

創新的亂舞 —— 談《槐蔭記》、環境舞蹈劇場《她說》及環境劇場《夢迴.益隆》

三個演出都呈現出明顯的創新勢態,但在技巧和技術上仍多有未能盡善之處,《槐蔭記》相對於去年的《天鴿.情》,因為回歸到主創人員熟悉的領域,而令演出整體水平上比去年進步,但在關鍵的舞台技術上並沒有太多的革新,反而在創新的主流中已見保守的徵兆;而《她說》及《夢迴.益隆》則是大膽創新,其中後者更可謂天馬行空,但在實際操作的層面上,不論是結構或是細節都似乎尚在初創階段,不免令人失望,而且兩者在新元素的應用上,都傾向堆砌而非整合。

與密友閒談的「土地戲法」

在我知道劇本快要結束時,我是強烈希望我們「陪審員」共同作出的選擇所帶來的,可能的「未來」、可能的「結果」。但很可惜的是劇本是以宏大敘事來結尾,雖然這也能調動部份觀眾的內心波動,但很可惜宏大敘事更多是作為一名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待歷史,但如果是以因為我們選擇而導致「結果」的方式結尾,我相信觀眾對劇中的參與感會在得知「結果」後得到昇華。

在澳門,城市與藝穗還需要對方嗎?

究竟這是誰的藝穗節呢?是又一個整合演出的載體?是創作者試驗的平台?還是替城市空間說話的藝術呈現呢?文化局每年上演的藝術節慶不勝枚舉,為配合「演藝之都」的發展往後只會越來越多。但在其他藝術節慶中,代表主流及劇場上演的常規作品多不勝數,所以提及藝穗節的獨特性,是否就是我們一再強調的實驗冒險和全城舞台呢?

那只是一個數字的部分

劇本的結構是最終將主角帶向死亡,生命上遇上的所有問題都沒法找到出路,作故事的終結。然而,這一個人的故事要如何呈現,如何找出作為公演的公共性,讓故事與觀眾可以作交流或思考,我想編劇、導演和演員整個創作團隊花了心思,將這一個人的故事,經過創作和劇場表演的媒介,欲演變成不僅是讓觀眾去看一個人的故事而已。

《那只是我一個人的故事》——我們應如何感受「戰爭」

服裝和佈景設計也配合到演出令到成件事很抽離又合理。整個佈景的意象好像一隻船,由很多不同的塊狀物堆疊,有點像是這個流浪路上堆疊的屍體。還有演員們的服裝,由不同風格的衣物拼湊而成,很有衝突但又突顯到難民只能接收不同棄置衣物的事實,同時令他們失去了自己的身份和特徵。

雅克:主人,你這剎那在何方?

在怪老樹劇團演出的《雅克和他的主人》的版本中,最讓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兩個環節,莫過於把文化基金對本地劇場的支持包括「讚美」之詞或其資助要求等公開資料的演講,並將之穿插於劇中讓演員時刻要抽離角色的情節中,其次則是在表演中為各個角色設計出的一套形體動作的亮相,可以說是這個改編版本最具特色之處。

2022看過的演出—本地故事怎麼說?

2022年一共看了30場演出,看完藝術節時就有一種心情,我不會向任何人推薦澳門劇場。語言隔閡,坐進來聽不懂在講什麼;又或者,聽懂了卻無法理解這齣戲想要講什麼。在以上看過的演出裡有些已經不記得具體情節,想要回溯時發現電子場刊的連結早已失效,只能靠當下的碎片記錄找回對這齣戲的印象。

Connect香港人的是痛苦,Connect澳門人的是甚麼? —《藍色大樹》觀後感

近來跟覺得澳門有希望的人交談,有點羨慕他們覺得有希望。其中一個重點是如何脫離自我中心——視每一個人為獨立個體,以獨立的方式去與每一個人相處。若推延到動植物,首要是讓牠們有名字。我們走在路上看到的樹,其實都有它們的種類、生活習性、環境。梧桐樹、香蕉樹、藍色大樹⋯⋯

框架裡的怪物——《不長人》觀後感

男主角似乎並非單純的同性戀,那麼,他到底是有易服傾向的同性戀抑或其實是一個跨性別人士?或許就導演而言,這對她想透過作品傳遞給觀眾的訊息並沒有太大的影響或分別,而且選擇這個表現方式或許更容易令觀眾明白男主角的性取向,甚至可能是對劇情推進必要的選擇,然而,這卻令作品跳入另一種框架之中:將同性戀者作出另一種的性別二元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