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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K Festival 搏劇場節」2021—捕獲劇場視角,浮浮沈沈的夏季

看完三場演出後澳門政府宣佈進入緊急事態,除了適應新常態劇場也做不了更多。起初以為「BOK Festival 搏劇場節」將與剛剛結束的紀錄片電影節一樣,成為無得遠行的夏日另一濃墨重彩的慶典,誰都未料到劇場又陷入「唔準演」的危機,八月被攔腰斬斷,九月依然前途晦暗。

讓微小發生的城市藝穗節

相對於近年愈來愈多不同的滲入城市的香港演出,我所接觸到的澳門城市藝穗節的特色是微小的觀眾量,以及這種劇場盒子以外的不同演出形式的可能。觀演的人數其實跟表演作品的優劣並無實在的因果關係,但卻是現行資助機制的常設標準。

及時劇評:野草舞蹈聚落《我們選擇的告別》:細緻但稍嫌冗長的東方視角

節目資料第一句就強調的東方思維邏輯在這個演出中尤其明顯。在這個演出中,兩名男舞者演出的處理並不以角色為中心,甚至兩個角色互換也不為過;情感不慍不火,兩名舞者的接觸點到即止,基本上略過文本中的肉慾,而集中且迂迴地處理愛情與生死的概念,符合所謂東方的邏輯加諸於西方文本的操作手法。

及時劇評:「舞‧當(Dance Lab Project)」《愚徹》、《Galatea X》、《吃》

兩位舞者在演出中兩手觸過無數的食物,再徒手拎起壽司走到觀眾席,選擇觀眾餵食,那壽司在這個情況下是噁心的,觀眾席上瀰漫著“勿選中我”的氣氛,但所有人都是遵奉這個在劇場看表演就如上堂聽課的階級關係,有人抗拒但仍會吃下到來的壽司,沒有人反抗和離場。

走進「裝置現場」,重溫幾次澳門劇場實驗

主權移交後初期,澳門劇場的「實驗性」似從劇場美學跳進有關身份認同、回應社會議題的內容探索,以及從業餘到專職業化的轉型,論美學上的實驗或許便要到小城實驗劇團、譚智泉、莫家豪等新一代劇場導演,近年對歐陸「新文本」的引進,以及同樣由譚智泉所策劃的「劇場搏劇場」。

成也工廈,敗也工廈?!── 藝團迫遷流浪記

澳門的工廈又怎樣呢?「受惠」於政府近年的活化工廈及相關豁免政策,二零一四年工廈買賣成交額超過七十五億,今天工廈租金的平均呎價已是三年前的四倍,可以肯定工廈即使未仕紳化,亦已成為房地產炒家的戰場,而此戰役中首先敗陣重傷的當然是各個不符合經濟效益、避世於工廈的藝團。在這個地產大時代下,它們正默默地書寫著自己的迫遷史。

及時劇評:「劇場搏劇場」小記

但回顧這三年的劇目/表演內容來看,可以見到策劃人員的用心,首先是每一年都試圖找尋不同主題、不同方向的表示單位,不論是本地或外來的,為觀眾帶來比較豐富的演出;而在今年第三屆中,以裝置與劇場的結合作為主題,並辦為一個「節」,單一的演出當然是有的,但作為在節內的一系列演出,對票房構成的風險也不低,或者這也是一晚安排兩至三個演出一同觀看的原因。

及時劇評:「裝置現場」劇評

在表演與裝置本身到底誰是主,誰是次?兩者又如何結合及共融?但無論上述那一種形式,我們都很難用二元對立的方法來劃分,因為它們在發展過程中為了突破有時會把劃分界線模糊掉,就正如「劇場搏劇場」的藝術總監譚智泉所說:「『裝置現場』,這個主題的一體兩面是作為裝置的『表演現場』。

《形態轉移》:行為藝術跟劇場生下的兒子

總觀整個演出,可以用恐怖視之,不見美感,代之以殘酷的暴力打破觀看的常規,卻帶來反思的可能性,這一點上又有行為藝術的影子,至少現今仍然有不少人認為行為藝術必定有恐怖的場面出現(事實卻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