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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到底任誰行?談「新馬路任我行——步行區試行計劃」

新馬路兩旁的建築物,其中有歐洲式的建築,也有少數保留中國傳統特色的建築物,而市政署大樓以西的大部份建築物均為唐樓,這些唐樓保留了1920年代的建築風格。其實政府推出任我行計劃,是個向普羅大眾推廣澳門歷史文化的良機。當市民遊走在如此標誌性的街道,而未能認識其背後的歷史的話,會是多麼可惜。

學會放下:觀《當鴨子遇見死神》

操偶師和角色互相交替,使得戲偶更富有生命感的同時,也使演出空間更為開闊。在兩名角色一起擁抱、睡覺時,徐和梁互換戲偶,演員和戲偶對話、交流,就像和偶成為了親密朋友,此外,演員還不時打破「第四面牆」,以戲偶和觀眾互動,增加了小朋友對演出的投入感。

愛恨交織的家:談《骨籠》

《骨》的演出部份較少,劇本多用象徵手法帶過主題,但是,演教員似乎並未和學生仔細捉住那些象徵背後的意義。例如,鐵籠代表什麼?可否是「家」?控制?或權力?而劇情為何設在戰場?女2所說的「傷疤」是個什麼地方?其次,男人和女1的關係錯綜複雜,是愛?還是恨?抑或愛情交織?若代入在家庭中,會是什麼樣?

在疫情期間思考劇場與公共領域

巴爾梅提出歐洲劇場在公共領域中漸漸失去重要地位,其中的原因之一,是因為黑盒劇場創作者太專注於小眾美學,從而忽略了諸眾。然而,黑盒劇場的演出難道就不能引起公眾關注嗎?縱觀澳門近年引起較多討論的,似乎都是黑盒劇場演出,如「卓劇場藝術會」《奧利安娜》、「滾動傀儡另類劇場」的《藥》、以及「石頭公社」的《勞動的人》。

《此時此刻》的社會「貼題」及其美學中的不滿

演員對觀眾的呼喝或挑釁,似乎想他們感受極權專制的高壓統治,而從澳門觀眾順從的舉動來看,創作者也印證了澳門和諧的社會風氣。另一方面,筆者質疑此種「類參與式」的劇場手法的道德證成是否站得住腳,意即,以強硬的手段告訴觀眾政治強權是否合理?

從《北緯22°咖啡店》的文化轉譯思考澳門劇場生態

吳試圖把在台灣的演出移植來澳門,並進行適度改編,其中最明顯的便是劇名。北緯22度是澳門的緯度,劇名正明示了故事在澳門發生。劇中人物大部份時間無所事事、遊手好閑,整天泡咖啡店,比較不像澳門人的生活方式。加上除了少部分的細節外,整齣劇也難以體現澳門的獨特性。

兩名「旅人」的掙扎:觀《劇場搏劇場》

整體而言,以上兩名海歸演出者都作了突破自我的實驗,表達自己內心的情緒。兩個跨界演出——一個結合視覺藝術、環境劇場等元素;另一個結合形體、音樂與戲劇元素——擴闊觀眾的劇場體驗;它們都反映兩位創作者對澳門與自己的關聯。在這個年代,到外地留學越來越普遍,那些赴外求學藝術的人海歸回澳後會否對澳門這個社會失望?是否會在個體自由和社會責任之間掙扎?那種種的不安,緣於何處?

《海盜婆》的「大同精神」與社區關懷

在澳墨藝團的交流中,「滾動」從「繩索劇團」身上受益匪淺,在製偶方法、面具物料、舞台搭構、乃至小丑式的形體表演等方面都有所得著,而「繩索劇團」又從「滾動」身上學會了他們獨特的劇場美學。從演出內容、甚至劇場政治,整個製作在在體現了藝術無國界的「大同精神」。觀眾看完演出後,頸上掛著周邊汗巾、手上拿著特色場刊,遊走於社區,體會民間情懷。苦苦追求的文化交流、特色旅遊,不就是這樣一回事而已嗎?

淺談新自由主義下的澳門劇場與評論:觀察「IATC TW 2019年度論壇」

筆者出席了所有座談和論壇,當中涵蓋了藝術家所面對的科層制度、評論的文學性及評論人的獨立性等議題,也包含了街頭抗爭與劇場演出的關係、社區藝術在縣城的地方實踐、文化空間及其治理術、以及台灣原住民的政治等以經驗出發的專題。知識範疇之廣、理論探索之深,非筆者能在本文詳述。故此,筆者只能在此撮要地分享對本次論壇的感想,反思澳門劇場的發展,然後,再指出評論在當代劇場如何重拾動力。

「演書節」的逆流創作:《安娜與蘇珊》

從《像XX的一個演員》至《安娜與蘇珊》,「足跡」和演出指導團隊,就試圖幫助梁和龔兩名演員找到適合她們的訓練方法,並在改編文學的過程中,以訓練得來的成果把文學進行轉譯。在這次演出中,三地劇場藝術家擦出火花。當代化的文本尖銳地指出了澳門當下的困局;導演高俊耀和各舞美運用簡單的舞台美學,營造出孤寂的夜晚和神秘的房間。

陌生的熟悉——觀《咖哩骨遊記2019.旅行裝》

《旅行裝》的演出形式,有其利弊之處。一方面,在戶外進行「特定場域劇場」,可大量節省舞台佈置的功夫。如果是公眾場所,排練時間有很大的自由度,還省下一筆場地租借費。而且,整個城市也在與觀眾對話,平凡的街角或富有歷史的建築,對觀眾來說,本來就是劇情以外的另一種「文本」。可是,當天有不測風雲時,觀賞體驗就會大打折扣。

貓捉老鼠──觀察「活化」這件事

政府以「活化」之名,行商業化之實。區內的居民被這些進駐的商戶忽視,他們不但沒有得到應得的經濟成果,反而失去了一片富有文化氣息的寶地。這類情況在澳門時常發生,或許還會在遊客每年不斷激增的情況下有增無減。策劃人莫兆忠重視「活化」的意義,亦不無道理。那麼,我們到底要如何詮釋和反思「活化」的意義呢?

服藥的方式──談《藥》帶出的中心思想

改編版《藥》的結局和尤內斯庫的《犀牛》的結局有異曲同工的妙,不同的是,尤內斯庫在最後一刻點到即止,而《藥》則為觀眾作了選擇。然而,筆者不妨嘗試反向詮釋,把《藥》中的世界視為某種惡托邦,警醒我們,民主和公義極其珍貴,不要到最壞的時候才有所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