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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神壇走下人間:《光與暗》中的二元對立

宗教是藝術的起源之一,像雅典最早的戲劇傳統就是起源於祭奠酒神狄俄倪索斯(Dionysus)的宗教活動,而不少現代西方戲劇仍可看到基督宗教的影子,在亞洲地區也不難看到神功戲等與之呼應的藝術形式。走進現代,創作人可如何透過作品達到傳教,或反過來利用宗教資源滋養作品,實在值得深思。

完美的家庭存在嗎?淺談《宜民傢俬店》的劇本、情節、佈局和其他

故事的發想著實創意十足。一般而言,我們會較傾向把這四人定義成同居友人,而非家庭。在社會夾縫中生存的他們,一邊嘗試鬆動社會的定義,從起初的煮飯仔到真正組成「家庭」,彷彿迎合社會對組成家庭的期望和規訓。失敗者的位置何以讓這些人聚在一起,構成這個特殊的群體?

食色於市——《九聲》中情慾湧動的都市圖像

《九聲》卻迥異於《愛與資訊》密集的戲劇強度,其形式和節奏更趨多元,卻同樣以眾生相拼湊組合:追求性歡愉玩樂人生的少女;害怕自己不夠男子氣概的丈夫;「完美」的健康女性;飾演不同角色、探尋表象與現實真諦的演員,組成一幅社會病理學圖像。

此心安處是吾鄉:觀《遠方之歌》

《遠方之歌》的文本是精準而詩意的,而「卓劇場」與「眾聲喧嘩」的舞台呈現也是如此。劇場上的燈色基調晦暗。百葉窗之間明暗晃動,Willem在幽閉的空間中不斷內省,袒露自己的不安和空虛,然而光源變化也側寫著時間推移,Willem卻依舊故我,無法從過去中抽身。

失語狀態中探索:《未境作業》對身心障礙的詮釋和轉化

正常──高與失智──低的消費式想像早已消弭,因為他們不再為兩個簡單的形容詞所定義。他們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有著自己的喜好和表達形式。劇場上的語言範式經已轉移;日常使用的邏輯性語言經已淪為次要,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以身體主導,配合聲音表達意義的嶄新形態。

空間的想像,想像的空間──談《北緯22°咖啡店》

劇終時,你也許會發現咖啡店在劇情上只是「愛」的喻體,因為北緯22°咖啡店顧客的關係網,從始至終並無太大進展。這倒也無礙觀眾投入,從短短的兩個小時的觀演體驗中獲得歡愉和感動。只是若然咖啡店主題的精緻設計無關宏旨,劇場的舞蹈表演區又有沒有再加以改善的空間(例如擴充或簡化),以利歌舞表演?值得創作人細細思量。

性別互換,能否翻轉性別刻板印象?──談《女俠無用》

男-陽剛/女-陰柔的刻板印象,是建立在父權之上的期望和偏見,並非生理性別的結果。陽剛和陰柔化作正負兩極、先入為主和概括地為人的行為下判斷,正正是父權理解世界的方式,但在現實世界裡,很難遇見像向雲或顧文斌接近父權貶斥原型的人,正是因為陽剛和陰柔之間有極大的迴轉空間。

權力和知識的失序──論《奧利安娜》

大學教授和學生之間知識和身份上的落差,早已奠定了他們在劇本開始時的權力差異──知識與權力兩者互為因果,知識造就權力,而權力亦可造就知識。由於本來Carol是為求合格而來,因此這權力差異是從身份和知識而來,與性別本身並無必然關係。

試談澳門藝術節主題之演變

欣賞藝術作品,就像高達美筆下的節慶活動體驗:我們不再像異化的勞動般分崩離析,而是集結在一起。因此不論是《洄游》中所討論的女傭印象,還是《共建美好家園》中空間使用的體驗,都在參加者的視域中獲得理解,衍生新的意義並互相共融。因此源於生活的藝術,也就成了我們理解彼此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