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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穗評地--每週評論擂台陣(六)︰《大象無形》、《外面的世界》、《〈故事拾荒人〉之流動講故在澳門》、《小紅帽的烹飪指南》

因為我們聽小紅帽的故事,很多時候人們會偏向小紅帽。通常本身就會有一個偏見。但如果你變成一種食物的形式時,這個偏見好像就消失了。雖然他在裝小紅帽,但既然他是男聲去模仿小紅帽,我已經有一重距離,而且小紅帽還要是一條香腸,最後小紅帽(香腸)還要被切碎,被吃下。我的感受中,一個講故事的人講《小紅帽》,與他這樣去表現《小紅帽》,兩者是不一樣的。他這樣的表演好像有一種很弱肉強食、一種只是單純的行為、就是吃下去了,但當中道德的批判好像沒那麼強。

「第十五屆澳門藝穗節 」駐節觀察報告

或許是在這一意義上,澳門藝穗節呼應了澳門向來是個折衷的空間。彷彿就是那一堵人人瞻仰的牌坊,歲歲年年,劇場將不斷地巡遊而去。藝穗節對節目安排的枝蔓四散,加倍坐實了在歷史律動前,個人仍擁有某種連結的力量。歷史的此刻是華麗的牆,隱藏著蒼涼的興衰;歷史的此刻也是大興土木的賭場,填海造陸,閃亮引人。這些是澳門的衝突,也是藝穗節最深刻的魅力。

藝穗評地--每週評論擂台陣(五)︰《無違和時代2.0》、劇(藝)評寫作

我想近幾年可能在香港、或者台灣、澳門,都會有一些剛才說的社會性、所謂社會議題的作品,但我自己覺得社會議題的作品跟它真是有社會意義是兩件事來的。我講「反課綱」、講「反服貿」、講「雨傘運動」這些很議題性的,但當我說一個媽媽跟她的兒子之間互相了解的關係,它是不是一個社會意義呢?這個作品重要性是從一個日常生活裡找到一種我們平常忽略的社會意義,尤其當澳門也好、台灣也好,也是開始老齡化的社會的時候,這是不是一個社會意義呢?當我們常常覺得老人就應該被安排去公園那邊坐的,不可以參與藝術活動的,藝術活動是有創意的年青人的事的時候,這班老人家去做一個作品的時候,它的社會意義在不在呢。我自己覺得,說不定它比社會議題作品有更大的意義。

藝穗評地--每週評論擂台陣(三)︰藝穗節中的公共空間使用

另一個問題就是,其實一般澳門人對所謂公共性是不重視。但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呢?可以再討論,但很肯定是,他(居民)不覺得這件事是公共性的問題,而是他們在辦活動時,總之不打擾到我就沒問題,而不會因為為什麼丟一些東西上天空,會影響到什麼公共的地方,需要去投訴,他們不會想這些問題的。你不要擋住、纏住我的窗口,就沒有問題。回頭想,究竟是好還是不好?這個也可以再討論。我自己慢慢有這個看法。

藝穗評地--每週評論擂台陣(一)︰《預置|鋼琴》、《悲喜森林》、《大象無形》、《藝在你左右之大象無形》、《鳥影翩翩》、《尋找過程》

我看的點,第一個在這個湖旁邊,就是我們昨天去那個舊法院大樓,斜前面其實是個大湖,就在那個湖旁邊。接下來去了離島,氹仔的濕地。我給大家看這個,就是想讓大家感覺到,藝穗節遍佈的點非常的廣泛。說到這邊,剛剛阿忠要我們說一下對藝穗節整體的感覺,我覺得從阿忠跟我聯絡、到降落、到開始看戲,我覺得充滿了隨性、無所謂,這個藝術節的風格,我覺得在其他地方很難感覺到,希望可以繼續保持下去。

評夢想計劃協會《芝麻高高歌劇團IV – 西門奇俠傳》

觀眾沒有辦法在這個「純本地製作」中得到足夠多的「本地」共鳴,如笑點或情感波瀾支持著整個演出,唯二我聽到觀眾笑得比較開懷的時刻,就是男身女相(如穿著透明薄紗的徒弟及基味甚濃的Fashion王出現時)及大開澳門交通工具玩笑(巴士不能乘搭,的士不讓乘搭)的時候。前者是典型的保守社會對性別曖昧的嘲笑,而後者則是對社會現象的諷刺。

保留愛都,超越文化想像

在未公開諮詢時,當局便提出「立面保留」與「重建」二選一方案,看來也是跳過應有程序,剝奪公眾參與、建言的空間,到底是「修舊如舊」、「局部重建」、「保留立面」還是整個「重建」,愛都作為尚有討論空間的公共建築,公眾有更開放的參與權,以彰顯其公共性,而不是一開始就只有二選一方案的過度規劃。

劇場設計界的盛會 – 簡介布拉格劇場設計四年展之(一)

「布拉格劇場設計四年展」(The Prague Quadrennial of Performance Design And Space,簡稱PQ)自1967年捷克文化部為了慶祝萬國博覽會舉辦第一屆PQ四年展,之後每四年舉辦一次,是目前全球最大型的劇場設計及建築展覽。之後OISTAT(註1)加入共同策劃,在各方的支持下吸引愈來愈多國家共同參與,因而成為了劇場界每四年一度的奧林匹克盛會。

物理法則下的生命力量──評《空氣動力學》

那麼《空氣動力學》可以解構的層面又更廣闊:如果這是一場葬禮,那麼悼念的是甚麼?生命與力的對抗之中,死亡是擺脫引力的唯一方法嗎?這個問題可要留給每位觀眾的解讀。之於筆者來說,《空氣動力學》卻體現了生命的力量,無論是群舞、雙人舞或是三人一組的舞蹈均有其流暢的節奏,那是每個個體演繹出來的生命質感,運用實在的身體張力將演出一氣呵成地表達出來,舞者掙扎扯下白色紐帶的一幕,更是將那種從上而下的力度表現,讓人印象深刻。

成也工廈,敗也工廈?!── 藝團迫遷流浪記

澳門的工廈又怎樣呢?「受惠」於政府近年的活化工廈及相關豁免政策,二零一四年工廈買賣成交額超過七十五億,今天工廈租金的平均呎價已是三年前的四倍,可以肯定工廈即使未仕紳化,亦已成為房地產炒家的戰場,而此戰役中首先敗陣重傷的當然是各個不符合經濟效益、避世於工廈的藝團。在這個地產大時代下,它們正默默地書寫著自己的迫遷史。

開放感官的嘗試─評《真實異境》

台上唯一的角色是孤獨的,她/他在自己的世界裡掙扎、對抗,外人無法滲入這個空間之中,但同時我也在她/他身上找到一束恆久的光,這束光來自於主體對外界份外的敏感與好奇,正如在紛亂的社會裡,尋找與社會對話及抗衡的方式,也成為保護的屏障。

從《亞遊亂打Show》談「非博彩元素」的「Long Run」劇場

隨著澳門博彩業進入轉型期,可見將來澳門這類的表演藝術將會更加多,例如即將來澳上演兩周的《Cats》等,都是得益蓬勃博彩業發展所致,也是未來博彩業持續發展所需。然而這些表演藝術發生在澳門除了消費之外,除了表演者和觀眾的二元對立之外,還有甚麼可能性?

一本場刊的故事,一本「年鑑」的誕生

去年12月我在台北看了一個小劇場團體的30週年紀念演出,「河左岸」的《星之暗湧》,你會說一個1991年的小劇場作品,今天再看還能前衛嗎?但最終我還是看了,全因這些名字過去...

《爆肝三十》=家 + 棟篤笑 + 夢想……

演出亦加插錄像,這也是相當聰明的做法,因張家樵本身並不是專業的「棟篤笑」演出者,錄像能使整個演出沒有冷場,持續高能量的搞笑氣氛。有人說「棟篤笑」是自殺式的演出,因演出者以一人之力駕馭全場,基本上不依賴其他工具。換言之,《爆肝三十》其實還不算是「棟篤笑」,只可說是加入了「棟篤笑」的元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