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石頭公社

失語狀態中探索:《未境作業》對身心障礙的詮釋和轉化

正常──高與失智──低的消費式想像早已消弭,因為他們不再為兩個簡單的形容詞所定義。他們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有著自己的喜好和表達形式。劇場上的語言範式經已轉移;日常使用的邏輯性語言經已淪為次要,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以身體主導,配合聲音表達意義的嶄新形態。

笑聲以後--評《未境作業》

觀看《未境作業》,更多思考的不是演出所面對的一個小時,而是構成這一小時的,之前與之後,過去與將來。在台下,這些變化一點點地改變着他們的過去,創作團隊在這些年來,花下的心思和時間功不可沒。此外,結幕後和場刊裡也發現,他們常常提到演出「玩」得很開心,現場觀眾和演員也笑聲不斷;但我承認笑和玩的背後,我還是有猶豫與不安,我明白社會眼光和態度不能迴避。

評2019「澳門城市藝穗節」──從100小時到400小時:等待由日常縫隙中萌生的穗實

《100小時》一直在「發生」,以時間為框架,點滴築成、留下痕跡:織布機穿梭出具體的交流經緯,實質展現與成就參與者的投入;每日的日誌與點歌亦然,藉由筆墨將100小時的生活風景以記憶的聲音與想像的視覺描繪而下;或是臉書上的直播與縮時攝影,跨越時間以影像提醒著他們還存在、依然住在那裏。

期望、籌劃與體驗——第十八屆「澳門城市藝穗節」觀察

「城市藝穗」的舉辦,無疑是旨在主流以外,為另類創意開闢發展空間與展演舞台,如今卻有走向精品化之勢。同樣由文化局主辦的「澳門藝術節」,主題逐步貼近生活,聚焦藝術與城市的連結,設有鼓勵新銳先鋒和跨界創作板塊,並於社區高調開展各類推廣藝術的延伸活動。如此下去,「澳門藝術節」與「澳門城市藝穗節」的形象,就越來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面目難辨。

如何理解「城市藝穗節」中的「城市」?

回歸核心的問題,澳門的「藝穗節」冠之以「城市」之名,到底重點是在於演出的本身,來探討論、講述我城的議題或故事;抑或是聚焦在場地的元素上,純粹用演出和特殊場地的新奇配對來活化城市?

做一場冒險的夢──觀《冬仔Go高歷險記》

戲的最大特點是在沒有語言之下,善用了各式道具與小玩意,儼如變了很多場小戲法,讓大人小孩都看得目不轉睛,在一片漆黑的黑盒劇場,帶著觀眾置身在雪山之上,森林之中。常說劇場是想像力的空間,兩位演員就示範了如何透過她們手上的道具,變出了一個世界。

物料的探索——觀第二十九屆澳門藝術節後感

《山水賦》整個探索的過程讓人不停想像,不斷處於對於面前神秘生物和周遭環境轉變所產生疑問的狀態,而這種製造想像、對自我存在的探索,正正是演出所冀望探討的。整體來說, 觀眾在探索過程中的不確定性,與主題存在、萬物生長的呼應,以至服裝作為裝置的運用,使物料的變化、移動變成裝置的一部份,是挺成功的一次嘗試和演出。

質料間的神明──評《山水賦》

「人工」與「自然」間的角力,指涉著人類面對生存的掙扎與困境,當演員將充氣墊的栓塞抽掉、拿下防毒面具大口呼吸,充氣墊也同時漏氣塌陷。為了生存,人類必須消耗、開發,但也正邁向連神明(不管是自然還是人)都無法回溯的狀態。地景消沉、改變的隱喻,讓人聯想到澳門百年來從未停歇的填海造陸大業。

《歡樂假期》,一個並不歡樂的假期

相比故事的主題,劇中的另一個特點就是利用誇張的肢體動作帶動全場氣氛。《歡樂假期》的肢體動作誇張卻富有真實感,令劇場節奏變得明快,這些幽默而富於喜感的動作,使《歡樂假期》冷場感減少,觀眾可以更早進入狀態,更容易投入這個故事之中。

石頭外傳——別忘記微小的力量

安坐四周,嘗試書寫著對演出的感受的我,是一種怎樣的存在?默默地踏出每一步,做著未必有很多人觀看的演出的人們,又是怎樣的一種存有?在社會中來去走動,各自過著理想與否的生活的人們,他們的存在於我們這些觀看演出的人群,又算是甚麼?

造物的背離 ——觀《遷移者之歌》

在本劇,意象的設置極刻意:海事工房的「海岸登陸」與遷移、泥土踩踏塵土飛揚、捲筒長橫幅的空間區隔或地圖繪製、非洲雞的美食溯源之困……可說編導構詩甚於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