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

如何理解「城市藝穗節」中的「城市」?

回歸核心的問題,澳門的「藝穗節」冠之以「城市」之名,到底重點是在於演出的本身,來探討論、講述我城的議題或故事;抑或是聚焦在場地的元素上,純粹用演出和特殊場地的新奇配對來活化城市?

離地之意義--環境劇場《氧》觀後感

演出整體風格上的美學和配樂都拿捏精準,服裝和道具陰沉的色調讓人聯想到霧霾,而冷漠的人為了獲得氧氣而不擇手段則叫人心痛,惟後半至結尾部分開始散亂,不斷重複呈現眾人糾結和掙扎求存的狀態,而最後選擇以離開作結,未免過於草草了事,未能清晰表達創作人想帶出的訊息。

老朋友說故事——《握握手,做個老朋友》觀後感

《握握手,做個老朋友》沒有扣人心弦的劇情內容,但不妨礙觀眾對演出的理解,演出主要是透過老朋友與年青人的對話,用輕鬆的手法讓觀眾了解老朋友對過去的回憶,或是最近的生活情況。為了帶動氣氛,導演嘗試加入一些「搞笑」元素,豐富劇場的內容,增加觀眾的投入感。

思考高蹺劇場──談「浪風劇社」《氧》

高蹺活動本身需要相當的技巧才能踩得好,而高蹺的表演毫無疑問難度更高,特別是表演者踩在高蹺上,一舉手一投足,所有的投射也需要有足夠的放大才能感染觀眾。《氧》一開場表演者所演繹的城市生活,細緻而瑣碎的動作在廣場空間上卻顯得渺小無力,這些動作似乎不太適合在高蹺上表演,或者可選擇其他能有效放大這些生活質感的表演方式會更為適合。

闖進動物的社交場所──記《神奇森林歷險記》

舞台下是個社交場所,舞台上亦如是,說的是故事發生的主要場地──長頸鹿、大笨象、老鼠、獅子和猴子的活動空間。台上以數枝樹幹和樹葉勾勒出森林的風光,配以屏幕簡單的影像作背景,像是個森林廣場。驟看略顯空洞,但好處是毋須花巧已讓小孩領略其意境,同時引導觀眾專注於故事發展。

一人一故事劇場的意義

在一人一故事劇場中很多時都會出現因應前面觀眾分享的故事,而引發出後面觀眾分享的故事,但不管故事大小,演員都會把其視為核心,對分享者和故事保持尊重的態度。因為在每個人的有限能力和生活範圍之中,他們的故事本身就有著其意義與生命節奏,在大家的心中,這一小石即使不能激起千重浪,但也必能泛起心中的漣漪。

妙,不可言?——觀《神奇森林歷險記》

前一半與後一半的演出接近斷裂,除了主角獅子和老鼠各自出來露了個臉,便幾無連結。如果利用本身絢爛有趣的元素去突出角色,效果會如何?既然展示了各式各樣的動物,又參考了《獅子王》的表現手法,能否索性多借用一點,以塑造百獸之王的傲氣?

《妳變了於是我》:試談性小眾的性別與愛情

或者因著場地和技術上的限制,或是美學上的取向,故事到二人入睡為止。從另一角度看,也有另一重意味。整齣劇緊湊地發生在一個晚上,人物沒有明確目標,故事沒有跟隨傳統的「三一律」,只是不斷有事情發生;這不禁令人聯想荒誕劇的重複式結構。

記《紀錄劇場──從記憶看見你 OFF |SITE在場2018》:生滅的環境、紀錄與演出交匯

是次演出以口述歷史作為表演元素的方法,並不囿於照本宣科的播放及宣言,而是與具有紀錄象徵的環境及演員自身的歷史及肢體表演水乳交融,轉化成別樣的、具有表演力的「演出者」,創造豐富的想像空間,超越環境與演出,成為一種有流動性的有機整體。

平權的搏鬥——淺談《奧利安娜》

教授究竟有否性騷擾學生並不重要,「罪名」換成歧視或其他,文本似乎也能成立,因為文本並非某案狀紙,而是指出當一方勢力向上爬升,另一方隨之變得一無所有,乃至各人不過是社會階級制度互相搏鬥的一員。

做一場冒險的夢──觀《冬仔Go高歷險記》

戲的最大特點是在沒有語言之下,善用了各式道具與小玩意,儼如變了很多場小戲法,讓大人小孩都看得目不轉睛,在一片漆黑的黑盒劇場,帶著觀眾置身在雪山之上,森林之中。常說劇場是想像力的空間,兩位演員就示範了如何透過她們手上的道具,變出了一個世界。

權力和知識的失序──論《奧利安娜》

大學教授和學生之間知識和身份上的落差,早已奠定了他們在劇本開始時的權力差異──知識與權力兩者互為因果,知識造就權力,而權力亦可造就知識。由於本來Carol是為求合格而來,因此這權力差異是從身份和知識而來,與性別本身並無必然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