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穗評地--每週評論擂台陣(四)︰《非現實現 2015》-多媒體音樂會
剛剛說的從live house裡面出來,它需要的是跟觀眾有一種,多一點點的互動,譬如說,那些觀眾可能會跳舞,可能是它有變化,但是大部分是低音,還是高音、低頻,所以你會覺得它沒有太大的變化,所以電音裡面的大部分演奏好像你站起來自己會吃大麻、喝啤酒之類的。那一種東西的互動。不是純粹跟音樂上的那種互動。
剛剛說的從live house裡面出來,它需要的是跟觀眾有一種,多一點點的互動,譬如說,那些觀眾可能會跳舞,可能是它有變化,但是大部分是低音,還是高音、低頻,所以你會覺得它沒有太大的變化,所以電音裡面的大部分演奏好像你站起來自己會吃大麻、喝啤酒之類的。那一種東西的互動。不是純粹跟音樂上的那種互動。
另一個問題就是,其實一般澳門人對所謂公共性是不重視。但究竟是好還是不好呢?可以再討論,但很肯定是,他(居民)不覺得這件事是公共性的問題,而是他們在辦活動時,總之不打擾到我就沒問題,而不會因為為什麼丟一些東西上天空,會影響到什麼公共的地方,需要去投訴,他們不會想這些問題的。你不要擋住、纏住我的窗口,就沒有問題。回頭想,究竟是好還是不好?這個也可以再討論。我自己慢慢有這個看法。
他們是以「引錄劇場」的概念去做的,他們去找了一個案例,一個真正跨性別的人訴說她過去變性的經歷,然後他們說第一版做這個演出,做這個變性人的時候是很暴力、很血淋淋的,把這個人告訴你,她變性的過程,經歷的痛苦,然後都是很讓人覺得不舒服的,但是他們也說了,慢慢下來,在兩年前開始第一次,這個變性人,到現在兩年後,他們還保留了這個故事下來,還想繼續說這個案例。
我看的點,第一個在這個湖旁邊,就是我們昨天去那個舊法院大樓,斜前面其實是個大湖,就在那個湖旁邊。接下來去了離島,氹仔的濕地。我給大家看這個,就是想讓大家感覺到,藝穗節遍佈的點非常的廣泛。說到這邊,剛剛阿忠要我們說一下對藝穗節整體的感覺,我覺得從阿忠跟我聯絡、到降落、到開始看戲,我覺得充滿了隨性、無所謂,這個藝術節的風格,我覺得在其他地方很難感覺到,希望可以繼續保持下去。
引援藝術歷史上大量死亡符號,明刀明槍向觀眾販賣死亡,滿台氾濫死亡印象,囉嗦得像本文章一樣,想必為了以死亡來嘲諷死亡,以藝術家來嘲諷藝術家,以靈感氾濫來嘲諷靈感氾濫,又教評論者以符號解讀來嘲諷符號解讀,彼此疲勞,相互蹉跎,終究也徒勞。
同樣叫人失望的是來自意大利的Coro Lirico Siciliano,他們的法語和拍子仍有進步的空間。另外,不知是否有扮演軍人的部分,整個合唱團聽起來活像「老粗」,連男高音都唱得像男低音,但他們還需飾演其他角色,全程用同一語調演唱並不合理。
兩個作品的風格截然不同,有著各自對街舞的承傳與思考。話説街舞走進劇場,與其它舞種並沒有區別,有的就是編舞對舞蹈的思考與表達。但在表達的過程中,是需要通過語言的建構,這種被建構的語言是觀衆解讀作品的主要途徑。所以玩好語言,也是一門相當重要的課題,「話怎麽說的好聽與動人,都是一種學問。」
《Project D》由兩個約30分鐘的舞作《Chilling》及《我們都不能完美》組成,反映了強調展現身體及感官的街舞表演在劇場的可能性:前者圍繞一般人的生活,兩位舞者的街舞動作主要展現他們的友誼,內容輕鬆有趣;後者則嘗試將街舞動作、中國舞動作及一般生活的小動作置於演出的中心,相形之下顯得抽象。
詩篇舞集以《獨舞/雙人舞展》作為個人舞作的發表平台;四維空間以先鋒演出作為演出特點;澳門極舞館則成為本地新專業舞者的聚集點。當然,上述格局是否能繼續發展,在重重疑問下還有待觀察,包括詩篇舞集多以培訓為主,而四維空間及澳門極舞館均未見持續發表新作;舞季演出的連結及亮點都不多;大部分演出都更像偶發演出及實驗、身體表達的情感及社會性都亟待發掘;可供觀眾參考的資訊不及時及不足也在在影響著觀演感受。
劇場有時是一件很邊緣的事,在這個邊緣的創作方式上,論述一個更邊緣的社會議題,其作用何在?這個演出給出的答案僅就是“講我想講的故事”,在主流價值觀橫行的社會中,這件正正是重要的事。
《愚徹》力求通過舞者的身段,呈現書法的美感;《Galatea X》的演出著重透過舞者使用身體的技術刻畫角色;《吃》則不強調舞者或舞蹈,就是直接擷取生活中吉光片羽的概念演出。
節目資料第一句就強調的東方思維邏輯在這個演出中尤其明顯。在這個演出中,兩名男舞者演出的處理並不以角色為中心,甚至兩個角色互換也不為過;情感不慍不火,兩名舞者的接觸點到即止,基本上略過文本中的肉慾,而集中且迂迴地處理愛情與生死的概念,符合所謂東方的邏輯加諸於西方文本的操作手法。
是本地舞蹈環境由業餘至專業、由單一到多元,由舞種分明到當代混合的體現。舞者群涵蓋本地專業舞者到剛畢業的新鮮人,在演出中展示達標的技術層面及從容的生活面向。我們不知道她們在日益困頓的環境中能否走出她們曾經盼望的道路。